“爹,娘。”白澤奕看到門口站在一起的夫婦就喊道。
“走啊,快走,別回來。”白澤奕爹娘,千盼萬盼的求白澤奕別回來,可最後還是回來了,“你回來幹什麼。”
白澤奕的臉一下子暗了下來,布滿黑線,因為他看到了一個人,這個人是渝馨,她就站在一邊,其身邊有兩位從者五重,從然強者保護,並且很明顯可以看到臉上掛著的得意笑容。
“說白澤奕到底在哪裏。”渝馨身邊的一位從者五重強者大步向前,一把抓住眼前這位男人道。
“我,在這裏,有本事放開我爹,我們正麵較量。”白澤奕已自爆的形式強勢叫囂道。
被抓之人正是白澤奕的老爹白殤,雖已到從者四重,百變,但是對麵可是渝城城主的女兒,哪敢招惹啊。
“就是有種放開人父母,和他正麵較量。”有些人就是看熱鬧不嫌熱鬧大,還往火裏加把油,非得死了人才好開心。
“說的也對,你倆和他打,要是誰能活捉,我就一人上一課玄階下品靈丹。”渝馨一笑,美眸看向白澤奕,對著旁邊的護衛說道。
“好啊,這可是你說的。”白澤奕後退幾步,抬頭看向天空,蓄足了力氣大喊,“逍遙聖前輩,我知道你在這裏,出來吧。”
其實他也跟壓根兒就不知道逍遙聖是否真的在這裏,隻能賭一把運氣,希望他在吧。
“嗬,還逍遙聖,我看是逍遙狗吧。”眾人不禁笑話道。
“說誰呢。”隻見白澤奕身旁空間扭曲,一道身影逐漸浮現出來,身著一襲白袍,手中玩弄著由靈氣凝成的飛刃,手一抬,刃尖貼著嘴唇劃過。
“隱殺”凝刃的手猛然一揮,飛刃脫手飛出,衝著渝馨的喉嚨破空而去,“嗡…”飛刃在距離渝馨喉嚨半寸不到的地方滯停。
“你要的隱殺,我已經把下半本給你了。”說罷,飛刃逝去控製掉落在地上,頃刻間化作靈力消散在空中。
渝馨整個人都在顫抖,眼瞳中透露出深深地恐懼與絕望,這一劍要不是此人收手,那現在在這裏的就是一具屍體了,這一把飛刃速度快到極致,從他出手到眼前緊緊是一個呼吸而已。
同樣的身邊的那兩個不可一世的從者境強者也楞在原地,那一刃也以同樣的速度飛過他耳邊。
“武者,從者,天境?你們連天境都沒到狂什麼狂,我再次真正宣布一邊我李逍民,逍遙聖,李…逍…民。”
“你怎麼自爆了?”白澤奕無情打擊,你是說你自爆會招惹麻煩的嗎,現在咋滴自己爆出來了。
“對,你是很強,但這完全沒達到聖級水準,你不是。”渝馨的聲音依舊顫抖,可是她怎麼可能會信眼前的人就是逍遙聖呢,要是到逍遙聖可是遙不可及的,怎麼可能見得到。
“啪”李逍民一巴掌拍在自己臉上,無奈,深深的無奈,見不到吧非要見,還有人穿越沙漠跑到起源之地找他,但是他現在出來了,倒好一路風風光光走過來竟然每一個人信,你說氣不氣人,簡直氣死人好不好。
“喂,喂,前輩,不至於拍自己臉吧,很疼噠。”白澤奕輕輕的將李逍民自己拍在臉上的手拿下,輕輕撫摸其臉龐,“你嘴角肌肉怎麼還抽搐了呢,這樣這英俊的臉龐可就不好看了。”
此時李逍民心頭一萬匹野馬奔騰而過,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而且也太惡心了了吧。
“喂,能把你手拿開嗎,我不喜歡男的,並且我有媳婦,你這是幹嘛呢。”
白澤奕趕緊收回手,輕聲嘀咕:“哦哦,長得太俊不由自主的沉迷了,沒辦法。”
天空地上一片寂靜,一隻烏鴉騰空而過,發出鴉鳴,並且毫不客氣的拉下一坨屎。
這家夥臉皮不要的嗎,這麼尷尬的答案也能說得出口,人才,簡直人才。
……
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場麵這麼尷尬總要有人破解吧,於是渝馨果斷開口:“走,撤回府。”
隨著渝馨的離去,白澤奕揮手告別:“再見了母老虎,可別再回來啦。”
一陣頭皮發麻,這家夥,怎麼活到現在的,靠運氣,十幾年也得用光了吧。
所有人包括李逍民一起對著白澤奕說了一個字:“強。”
然而白澤奕似乎不知道什麼叫臉皮,欣然接受:“那是那是,我多強啊,對吧,一聲一個逍遙聖,隨我呼來喝去的。”
“我要是逍遙聖,我第一個要打死的人就是你。”李逍民惡狠狠的盯著白澤奕,氣不往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