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竊密(1 / 2)

醒來已是上午九點,洗漱後直奔餐館,好在表姐已經把店門打開,菜已送上門,廚房已開始準備,一切有條不紊的進行,餐館已開始走上正軌。一般情況中午不需要他去,隻在下午到晚上關門這一段時間坐店。辭職後,他的天天飲食不規律,回家也不定時,母親很擔心。所以借口家離餐館太遠,不方便,在餐館附近的老舊小區租了套小二室一廳。還帶著二老來看了看,二老現在對他獨自生活放心了些,主要是因為生活可以自理。晨駿的生活極有規律:上午主要看書,下午去餐館,晚上回家睡覺,整天熬秘方。

中午時分,聽到敲門聲,“誰啊?”他大聲的問。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查水表的。”晨駿應聲開門,一個女子笑吟吟的站在門口說:“大哥,我不是查水表的,我住在隔壁,家裏沒鹽了,借一點。”晨駿二話沒說,轉身進廚房拿了袋鹽遞給她。

她用鼻子嗅嗅說:“咦?大哥家在煮什麼啊,好香。”晨駿隨口答著:“嗷,熬中藥呢。”她點點頭,用手接過鹽袋,轉身回了對門的家。

樓前除了一塊巴掌大的小草坪外全部是水泥路麵,車停的滿當當的。小草坪的桃花開了,滿樹桃花,樹下綠茵茵的小草在微風中輕搖,路上行走的美女也開始穿的越來越少,春天真的來了。

下午4點,晨駿邁著輕鬆的腳步走進餐館,還沒有進入用餐高峰,隻有三三兩兩的食客,此時的餐館顯得很靜謐,有點隔壁老葉茶館的氣氛。服務員正在閑聊餐館的趣事,大多是酒後的滑稽事。有位顧客酒喝多了躲在桌下,任誰都拉不出來;還有個女顧客啤酒喝多了直接在包廂內脫了褲子就尿;還有的喝多了要爸爸媽媽,什麼怪事都有。慢慢的晨駿就覺得不是味道了,他昨晚也喝多了,不會出什麼笑話吧!也不好意思打電話問人家關總怎麼點小事。他暗自揣度著:應該沒事,因為我在床上躺的好好的,衣服也是幹淨的,房間也是幹淨的。

晚上,晨駿打通關悅電話:“昨晚還好嗎?”關悅說:“很好,怎麼了?”我哦了一聲:“我喝斷片兒了,我沒做什麼事吧?”關悅反問:“那你想做什麼?”晨駿虛偽的假笑著說:“沒什麼,沒事就好。”

閑聊中,晨駿向她轉述了服務員說的餐館趣事。關悅放聲大笑:“我永遠不會喝成那樣的,你放心吧,你也沒事,安心吧。”晨駿放鬆下來:“那就好,那就好”。“不過”她輕笑著說,“沒看出來,你還蠻強壯的”說完掛斷電話,晨駿在春風中淩亂了。

晚上又和唐鈺閑聊,說了最近的事。他現在已經習慣了向唐鈺彙報工作了,然後她會對近期的事做點評。餐館現在經營的很穩定,很大程度得益於此。唐鈺問:“秘法收好了嗎?”晨駿神秘的說:“放在一個沒有人能拿的到的地方。”她說:“什麼地方這麼保密?”晨駿說:“腦子裏啊!不就那麼幾十種配料,用了幾次就記住了,然後燒了秘法。”她說:“沒想到你還蠻聰明的!”他微汗:“我腦子還是蠻好使的,就是以前不懂事,謝謝你的教誨。”她說:“不用謝,你知道我的好就行。”

草長鶯飛的季節裏,人總是喜歡到處亂串,餐館的廚師也不例外。今天餐館老趙今天哭喪著臉,搓著雙手對我晨駿:“家裏出了點事,老婆孩子吵著讓我回去,所以不想在您這裏幹了。”

老趙話音剛落,晨駿就點點頭說:“好,那你現在就可以走了,本月工資按全勤給你,好歹我們相處一場。”

送走他後,表姐把晨駿拉到一邊,悄悄的說:“他是被人挖走的,有個和他關係好的服務員說,有個餐館給他雙薪。你到好,直接把他放了。”

晨駿笑嘻嘻的對表姐說:“姐,你真實誠,我知道這裏麵有貓膩。不過你想,咱這是餐館,他不想留,我不願加薪,他背地裏使壞咱們就完了。所以不光同意,還必須立即讓他走。你看他就是個老江湖,門清的很,二話不說就走。”

表姐恍然大悟,接著皺著眉頭:“那咱怎麼辦?誰做主廚?”

晨駿得意的喊著:“小馬,出來一下。”小馬是廚房幫工,平時就是個打雜的,年紀輕輕的,就勾著個背,瘦瘦小小的。

晨駿拍拍手對大家說:“老趙家裏有事不幹了,從現在開始,小馬就是餐館主廚。好了,大家幹活去吧。”

表姐一副摸不清頭腦的樣子:“小馬會炒菜?他不是打雜的嗎?我沒見過他炒菜啊!”

晨駿挺直了胸膛,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這你就不知道了,沒主廚的餐館還怎麼混。老趙是我花錢弄來的,本來就不靠譜,所以我讓小馬在他身邊學著,小馬原來就是個廚師,我先讓他跟在老趙後麵學著,準備等他培訓好了,以後開分店做主廚。這不,現在用上了。”說完,晨駿邊走邊嘀咕著:“想和我撂挑子,嗯,咱怕誰,咱自己就是大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