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鍾後,老板娘通知舞伎們:“客人們已經到了,準備上台吧。”羽末從酒吧的木梯子走到二樓的舞台,和舞伎們站好隊列。音樂自身後響起,舞伎們開始隨著音樂踏著輕柔的舞步緩緩輕舞著。
羽末的眼睛很銳利,身前五米遠放著一張小桌案,兩人相對著跪坐在桌案兩側低聲的說著什麼。現在的距離太遠了,那個可恨的組長就坐在右手邊,可是最近的窗子離兩人談話的桌案還有十米左右。兩人帶著四個保鏢,分別在兩人身側和窗邊,根本沒有機會啊,難道就這麼放棄嗎?羽末很不甘心。
時間一分分的過去,兩人依然在交談著,連看都沒有看舞伎們一眼,羽末開始有些絕望的時候,老板娘帶著兩個陪酒女走上二樓,來到談判的兩人身邊說著什麼,右邊那人不耐煩的揮手,老板娘獻媚的笑著準備退下時,左邊的人按了下手留下老板娘,和她說了句什麼,老板娘明顯的麵帶難色,左邊人怒氣衝衝的站起身,老板娘嚇得急忙跑到舞伎們麵前,音樂停下。
老板娘謙恭的對舞伎們說:“你們都知道,今晚來的是兩位最尊貴的客人。現在他們要求我找女人陪他們,但不是她們。”說著,老板娘用手指了指站在一邊的兩位陪酒女。
老板娘接著說:“他們想找幾位去陪他們飲酒,當然隻是飲酒,報酬很豐厚的。拜托了。”舞伎們麵麵相覷,舞伎在日本是很尊貴的職業,說白了,就是傳統舞蹈文化的傳承者,誰想當陪酒女啊!
老板娘看舞伎們不說話,臉色不豫起來說:“兩位客人的身份,想必你們都是知道的,否則也不會到我這小小的酒吧來吧?還希望你們能配合一次,多謝了。”
“好吧,既然老板娘這樣要求,那我就陪他們一次吧。”羽末上前一步,彎腰鞠躬說。老板娘大喜,連聲說謝。有人帶頭就好辦了,接著又有兩位舞伎願意留下陪酒。老板娘將她們帶到兩位客人身邊就下樓去了。
兩位客人顯然已經談話結束,似乎談話很成功,兩人都很開心。一位舞伎倒著酒,羽末和另一個舞伎分陪兩人,羽末背對窗坐在左邊。兩人倒真的隻是讓舞伎們陪著酒,說著一些閑話。又過了一會兒,看著兩位客人似乎快要結束今天的會麵。
羽末指縫夾著小刀,暗自思討:現在一定能殺了他,隻是怎麼逃走,不可能從一樓大門逃走。她低頭向後飄了眼牢牢守在二樓窗邊的保鏢有些發愁,倒酒的舞伎拎著酒壺又準備給兩位客人倒酒,羽末靈機一動,挪動了一下位置,擋住後麵兩位保鏢的視線,猛的用右肘部左擊正在拎起的酒壺,酒壺瞬間往右邊飛去,倒酒舞伎“啊”的一聲,站在身邊的保鏢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身後窗邊的保鏢看著飛去的酒壺。羽末伸手對著身邊的客人頸部動脈一摸,倒翻一個跟鬥,扭身雙膝跪地滑行到窗前保鏢身側。此時保鏢的手剛摸到腰間,眼看著羽末腰一扭已經起身倒在自己胸前,嬌嫩的櫻唇吻向自己,一時有些迷茫,頸部一陣疼痛,血霧噴灑中,羽末穿窗而去。保鏢轉過身麵對著窗外,屋簷下的紅燈籠兀自在秋風中搖晃,鮮血在秋風中彌漫。“咣當”一聲酒壺落地,客人和保鏢倒在鮮血中。
晨駿請春水這個主人兼地頭蛇陪著在街上到處閑逛,充分領略日本黑色文化。春水是一個很好的向導,帶著晨駿走走停停的,解說當地的各種文化習俗,兩人邊走邊聊著,歸途中路過剛才的酒吧門口。
酒吧門關著,門口也沒有招徠客人的陪酒女,顯得很安靜。春水略帶可惜的看著晨駿說:“走了一會兒,剛才喝的酒已經散了,可惜酒吧被包場,否則還可以回去繼續喝,這可是我最喜歡的酒吧。”兩人繼續朝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