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這人沒有得罪洛華豫,洛華豫不會好端端的讓自己查他的。
陳剛雖然是洛華豫的下屬,可是也算是洛華豫的朋友,所以私下相處的時候倒是十分隨意。
“今天他想要對青魚下手!”洛華豫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陳剛在那頭聳了聳肩,“老大啊,我還真是有些搞不懂你,你到底喜不喜歡夏青魚啊?”
“為什麼這麼問?”洛華豫皺了皺眉頭,心裏有些不舒服。
明明他讓陳剛查陳澤路的事情,為什麼陳剛問自己喜不喜歡夏青魚呢?
自己當然是喜歡的!
兩者之間有什麼聯係嗎?
“沒,我隻是好奇問問而已!”聽到洛華豫有些不高興了,陳剛很立馬就止住了話題不再問。
其實他問洛華豫到底喜不喜歡夏青魚,主要是他在這點上猜不透洛華豫到底在想什麼。
明明是被夏青魚威脅逼著結婚,這點其他人不知道,但是他是知道的。
那裏說依照洛華豫的性子,對這件事應該很不滿才對。
而後來發生的事情也印證了陳剛的猜想,夏青魚被趕出了洛氏。
可是這才過去多久,洛華豫竟然又跟夏青魚有死灰複燃的苗頭,而且似乎對夏青魚十分關心的樣子。
這就讓陳剛百思不得其解了。
可是自己這個問題好像不該問,剛說出口,洛華豫那邊的語氣立馬就變了。
洛華豫也沒有再說這個話題,隻是囑咐陳剛,“要詳細一點,尤其是最近幾天的,看他跟什麼人接觸過!”
“行,我知道了!”陳剛說道。
兩個人也沒有太多的話,洛華豫說明白任務之後,兩人就掛斷了電話。
而洛華豫要調查的陳澤路,現在正在一個熱鬧的酒吧裏喝酒。
“怎麼?今天的事情進行的不順利?”一個穿著緊身裙,燙著大波浪,烈焰紅唇的女人倚靠在陳澤路身上,輕吐著芳香。
這個女人,正是今天將那盅紅酒燉雪梨灑在洛華豫衣服上的服務員。
此時服務員的形象跟在飯店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她渾身軟的像是沒有骨頭一樣,手指輕輕點在陳澤路身上,挑逗的意味十分明顯。
陳澤路一手端著酒杯,另一隻手在掃過這個女兒的胸前。
“嗨,別提了,我的人根本就沒有將洛華豫那小崽子絆住,我還沒有將夏青魚帶走,洛華豫就回來了!”現在事情已經敗露,原來的計劃無異是進行不下去了,陳澤路對著服務員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
那服務員眼睛閃了閃,“陳總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啊?為什麼要將那個什麼魚帶走啊?”
“哼,我這不是也想要教訓一下洛華豫那小崽子嗎?”想到洛華豫對自己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辭,他心裏就對洛華豫恨得不行。
“啊!”那服務員驚叫了一聲,將陳澤路拉回了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