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簡單的話,在明暢看來,就是一種挑釁了!
明暢轉過身,惡狠狠地盯著簡單,就像是一頭被惹怒了母獅子一般,給簡單下了最後通牒:“好好好!簡小姐,這可是你逼我的!我如果不能將你從一爭的身邊弄走,我就不姓明!”
說完,她便拂袖而去。
可簡單臉上的笑意卻越發濃了幾分,甚至看著那明暢的背影喊道:“那明小姐準備改姓什麼啊?要不要考慮和我姓簡?我覺得我這個姓比明小姐的好聽多了!”
明暢和沈洛沉擦身而過的那一瞬,沈洛沉都感覺得到明暢身上那即將噴薄而出的怒火。
他笑著靠在了門框上,看著對自己比v手勢的簡單,眼中盡是無奈的寵溺:“我倒是從來都不知道,你是這樣一個伶牙俐齒的人。記得你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好像連話都有些說的語無倫次啊!”
第一次見麵……其實明明才是不久之前的事情,可簡單就是覺得,她和沈洛沉已經相識了很久很久。
簡單坐回了床上,沈洛沉也朝著簡單走來,俯身而下,輕輕地在簡單的頭發上印下了一片羽毛一般溫柔的吻:“簡單,睡吧,明天還要上山。估計一爭是不會和我們一起去了,今晚你做個好夢。”
簡單以為,這到底是醫院的病床,大概怎麼也不會有一場好夢。
可當真,一夜都是美夢。
直到早上起來的時候,她才看到了沈洛沉已經給她買來了一籠熱騰騰的小籠包。
但是站在她床前的,不僅僅有沈洛沉。
還有顧一爭,和……挽著顧一爭撒嬌的明暢!
簡單一邊吃包子,一邊給沈洛沉使了個眼色,大致意思就是“你不是說顧一爭應該不會一起去的嗎?”
而沈洛沉也是無奈地聳了聳肩,這才開口道:“一爭說明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他也該出一份力,所以咱們一起上名山找龍迅。”
好,顧一爭要去,簡單認了,可明暢又是怎麼回事?
簡單的目光看向了明暢的時候,明暢也是笑嘻嘻地自然而然地解釋,仿佛和簡單並沒有發生昨天的不愉快:“我這幾天在病床上躺著整個人的身體都不舒服了,所以也想和你們一起出去!你們放心吧,你們做事,我絕對不打擾,我就是想去散散心,隻要一爭在的地方,我能陪著他,我就開心!”
明明這樣甜蜜的話語,該讓顧一爭也感到開心才是。
可簡單看向了顧一爭的時候,他的臉上沒有不開心,卻也沒有開心,更多的是一種平靜,仿佛這隻是一句無關緊要的話:“她想去,我們就帶過去就是。四個人,正好一輛車。”
顧一爭都這麼說了,簡單和沈洛沉好像也沒有辦法拒絕。
坐上了沈洛沉的車的時候,明暢卻多少有些不滿地看著坐在副駕的簡單:“一爭,為什麼是她坐在副駕啊?這不是你的車嗎?”
顧一爭這才撓了撓頭,輕咳一聲有些尷尬,卻也不好繼續瞞騙了:“沒有,這是洛沉的車。洛沉不是我的司機,是我最好的哥們。那天去同學聚會我那麼說,也隻是為了充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