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爭一時之間沒明白簡單的意思,也是複又撓了撓頭:“你是說,要我們賠了這個雕像,你才肯道歉?”
“不不不!”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簡單卻搖了搖頭:“我隻是在給你算清楚,你們欠我什麼。”
而後,簡單又看向了明暢:“她說我欺負了她,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說第一次見麵吧,我也是被她警告了一通,對她退避三舍,這一點顧一爭你心裏是知道的。”
這話說的,讓顧一爭都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根本無從辯駁,因為這是事實。
隨著明暢的臉色越發難看了起來,簡單也繼續說道:“第二次,在醫院,她把洛沉給支出去之後,也和我說了警告我的話。那天如果我欺負了她,就站在外麵的洛沉是可以看的一清二楚的。所以事實證明,那一天也是她在給我警告,讓我遠離一爭,而不是我在欺負她。”
明暢剛開口想說些什麼,簡單就強勢地伸出了三根指頭,繼續道:“第三,就是那天在護林員的院子裏,在後院我和明暢也有接觸。”
簡單看向了沈洛沉:“不過那天洛沉也在場,同樣可以證明是明暢在咄咄逼人,而不是我。”
收起了自己的手指,簡單最後看向了顧一爭,眼神之中都帶了幾分玩味的意思:“所以你要選擇相信明暢,還是選擇相信我和洛沉,你自己看著辦。我隻能這麼說吧,我這三巴掌,抵消掉這三點,你們還得賠給我888,咱們之間的恩恩怨怨,才會一筆勾銷,往後我隻字不提,你們看怎麼樣?”
簡單的這一席話,說的江安然的眼睛都瞪得直溜溜的,愣了好一會兒,才開始給簡單鼓掌:“簡單,你簡直太帥了!你大學的時候怎麼不去參加辯論社啊?太可惜了!”
而明暢的臉色則是難看至極,她拉住了顧一爭,想做最後的挽回:“一爭你聽我說,事情不是這樣的!”
顧一爭卻甩開了明暢的手,有些頭疼地揉了揉額頭:“明暢,我不是和你說過,不要再去找簡單了嗎?你為什麼,就是不聽呢?”
明暢這才低了頭,終於第一次在簡單他們的麵前,露出了幾分怯意:“一爭,我真的害怕,我害怕失去你!”
“明暢,你——”
顧一爭抬起頭,看著明暢,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行了!”
簡單卻懶得看他們兩個人這般,隻是揮了揮手:“你們兩個人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去。現在趕緊賠我的錢,然後走人,一爭你到底去不去碼頭?”
簡單的如此行為,讓明暢再也沒有了說話的機會,也不敢再多說什麼了。
而顧一爭則是歎了一口氣,直接將一千塊錢拍在了簡單的桌子上,看了看明暢,又看了看簡單和顧一爭:“去,必須去!”
而後,在明暢那多少有些不滿的目光下,顧一爭的眸色卻越發冰冷了起來:“我現在有事要做,你先回酒吧。晚上回來,這件事情,咱們從長計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