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剛露出魚肚白,一切還都在沉睡中.
一列馬車穿過桂花香彌漫的街道,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有好事者,打開門,看到那列馬車異常華麗,而趕車者都是心高氣昂,目中無人,好似他們就是世界的主宰.
那列目中無人的車,終於放慢了速度,恢複了車的本性,又看到他們在一扇高大的門前停了一下,還好像說了點什麼,終於他們又開始起程,隻是這次,跟剛才判若兩車,車速慢了,還隻是小方麵.
剛才趕馬車的人,忽然都變成了一副奴才嘴臉.但那好事者好似也沒感到奇怪,好像這一切他都已經知道了一樣.
他甚至還知道,半個時辰後這一列馬車裏的人都會換成轎子,而那些趕車者都會換成步行.
這世上有這樣一種人可以在前一刻把你當成他的爹娘一樣侍奉,也可以在下一刻把你當叫花子一樣地打發.
這世上有這樣一種人可以在前一秒是世上所有人羨慕的對象,也可以在下一秒連階下囚都不如.
而這兩種人就是剛才馬車外和馬車裏的人。.
隻是沒人知道,剛才那列人中有兩個例外,他們更不知道那兩個人會打破這近似乎平靜的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