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蕭東城一臉喜色,蕭世川以為他在沾沾自喜,不動聲色地板著臉;
“小城,你多修煉了幾年,再加上家族的天材地寶,凝聚戰氣後沒有進入高級戰兵,資質隻能算普通。”
“你現在已經拉下別人太多,自身還得多努力。”
蕭東城老實的低頭回應。
“奧!知道了,爹!”
“還有就是《裂嶽七式》,練著,練著似乎,,似乎少了兩式。”蕭東城說著說著,也不知道怎麼形容了。
畢竟好幾年和家族其他人沒有太多交流,他也不知道別人是怎麼練的。
“是這樣的,爹,你看好了,以我現在的戰氣也就隻能發出一擊。”
解釋不出的蕭東城,幹脆用行動來演示。對修改後,隻用出一次的新‘斷空斬’,還不甚熟悉的蕭東城,慢慢閉上眼。
開始打起《裂嶽七式》前麵幾式,直到體內戰氣在經脈內快速穿梭、翻滾奔騰,腦海裏不停回憶著當時小山頂的那種感覺。
對!就是現在,瞬間睜眼的蕭東城,眼裏似有一道亮光閃過。
‘裂嶽第六式,斷空斬!’
依舊的霸道無儔,迅猛如雷,直擊涼亭邊的一塊巨石。
“碰!”的一聲,巨石從上到下應聲爆裂開來。
四散飛濺的石塊,被蕭世川衣袖一揮帶向了小湖裏。
看著旁邊,因戰氣耗盡而氣喘籲籲的蕭東城,蕭世川眼神直直的盯著,眼裏帶著深深的灼熱和驚喜。
“小城,這就是你凝聚戰氣時,從《裂嶽七式》裏領悟出來的?”
“呼。。。嗯!”舒了一口氣的蕭東城肯定回答。
蕭世川眼睛認真,盯著他上下看個不停,直到蕭東城感覺全身發毛時。
蕭世川忽然放聲大笑。
“哈哈,哈哈。。。”
“哈哈。。。”
“上天待我蕭世川真是不薄,生的兒子就是比別人強。”
“哈哈。。。”
高興大笑的蕭世川,笑著笑著眼角竟帶上了點滴淚花,才漸漸停下來,使勁拍著蕭東城的肩膀。
“好,好,好!”
“果然,虎父無犬子,不虧是老子的種!”
“我蕭世川的兒子怎麼會是廢物呢?他們的兒子才是廢物,土雞瓦狗之輩!”
。。。。。。。
蕭東城看著像是得了癔症,不顧他的感受。使勁拍著他肩膀的老爹,隻能呲牙咧嘴地向母親求救。
“蕭世川!你發什麼神經呢?要發神經離我們家城兒遠點!”
說著一臉發飆意思的航雅秀把蕭東城拉到了自己的身後。
從玄兒出事,好久沒有看到他這麼高興的樣子了,航雅秀也沒多說什麼過分責備的話語。隻是抓著蕭東城的雙手,眼角又開始泛起淚花。
因為剛才動用戰氣打出的‘斷空斬’太過霸道,蕭東城還不能完全控製,雙手上裹的布和新結痂的傷口也都一並給撕裂開來,露出血肉模糊的手背。
航雅秀一臉心疼,地道:
“城兒,疼嗎?”
看著小心翼翼生怕弄疼自己的母親和一旁一臉傻笑欣慰的老爹。
蕭東城心裏滿滿的幸福。
謝謝你們!
爹,娘,還有大哥。
謝謝你們在這黑暗而孤獨的幾年裏,給了我堅持下去的溫暖。
*******
蕭東城眯眼看了一旁的老爹,帶點壞意的嘴角翹起,裝作委屈的樣子,一臉冤枉的對母親道:
“娘,疼!非常疼!”
“都怪爹!”
翌日清晨,空氣清新,鳥叫蟲鳴之聲時而不絕。
蕭東城洗漱完,在自己小院子裏打了一通裂嶽拳法,讓自己全身舒展開來。
昨晚,蕭家舉行了家族嫡係子弟的聚會,除了常年深居不出的爺爺蕭君龍和在外暫時打理家族事物的三叔蕭世海不在,年輕一輩倒基本聚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