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進去吧,傅延洲要是欺負你,記得告訴我啊。”薑媛坐在車裏叮囑道。
“好,他要是敢欺負我,我就讓你幫我教訓他。”秦洛笑著說。
“嗯,這還差不多。”
“好了,天色不早了,你快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別風風火火的。”秦洛叮囑道。
薑媛比了個手勢:“OK。”然後就疾馳而去。
秦洛好笑地看著薑媛的車漸漸消失不見,轉身向別墅走去。
傅延洲本來想回公司問問秦洛到底對沈曼凝做了什麼,結果卻撲了個空,直等到下班也沒等到秦洛回來,到了下班時間,他立刻開車回家,卻仍然沒有看到秦洛。
杜佩琴去傅老太太那邊照顧老太太了,家裏隻有吳媽,偌大的別墅冷冷清清的。傅延洲也沒有什麼心情吃飯,隻吃了一點就吃不下去了,煮了咖啡在書房看書。
傅延洲在書房待了很久,卻發現秦洛還沒有回來,他的心裏莫名的焦躁起來
傅延洲怎麼也靜不下心來,不停地胡思亂想
傅延洲想到這裏,索性站起來,端起咖啡站在窗口看著外麵。
秦洛回來的時候,傅延洲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正打算出去找找秦洛,就看到秦洛從一輛車上下來,笑的很“甜蜜”地和車裏的人道別,還看著那輛車走遠,傅延洲眯了眯眼。
看到秦洛回來了,傅延洲先是感覺鬆了口氣,繼而就是憤怒湧上心頭。他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反常,隻以為自己隻是擔心秦洛損害了傅家的名聲。
秦洛這一天和薑媛逛得很累,回來後隻想洗漱完了趕緊睡覺,於是一回來脫了外套就直奔浴室。
傅延洲看見秦洛回來就從書房出來,卻發現自己擔心了半天,秦洛竟然理都不理自己,就像沒看到他一樣,那股怒火噌的一下就躥上心頭,一把就把秦洛拽了回來。
秦洛莫名其妙的看著他:“放開我,傅延洲,你幹什麼!”
“我幹什麼,你這一天去哪了,嗯?上班時間不在公司,晚上回來這麼晚,還從別人的車上下來。”傅延洲沉著臉質問秦洛。
想起剛才那輛車,在燈下隱約看著是紅色的,不像是霍琛的車,難道真的是陸景皓,還是別人?
於是諷刺秦洛,秦洛莫名其妙的看著傅延洲:“你什麼意思,什麼叔侄兩個?”
“你剛才是不是從陸景皓的車上下來的?”
秦洛目瞪口呆地看著傅延洲,簡直要氣笑了:“我去哪關你什麼事,傅延洲,你管的也太多了吧。你不去陪你的沈曼凝,在我這發什麼瘋,你放開我!”秦洛掙紮著。
然而秦洛越是掙紮,傅延洲拽的越緊,最後秦洛還是被拽的皺了下眉。該死的傅延洲,怎麼偏偏拽這條胳膊。
“傅延洲,你有病啊!”
看到傅延洲激動地樣子,秦洛不禁抖了抖,反應過來暗罵自己真沒出息,居然被他嚇住了。
發現自己掙不開傅延洲的手,秦洛隻好煩躁的說:“還不是之前在醫院被陸景皓捏的。”
傅延洲聽了一愣,難道是自己誤會了秦洛
秦洛沒有怎麼也想不到,傅延洲竟然想了那麼多,她隻是想讓傅延洲趕緊放開她,她今天實在是很累。
傅延洲陰晴不定地看著秦洛,又黑著臉看著她肩膀上的淤青,臉色越來越黑,心裏想著改天一定讓陸景皓再好好嚐嚐他的手段。
“喂,傅延洲,可以放開我了吧。”秦洛一邊說著一邊打了個哈欠。
傅延洲沉著臉鬆開手,秦洛終於如願向臥室走去。
秦洛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傅延洲打斷了:“過來,坐下。”
傅延洲專心地給秦洛塗藥
秦洛正有些恍惚,突然被傅延洲推開了
“曼凝已經答應開記者招待會了,明天記者招待會結束後,你給曼凝道歉。”
秦洛諷刺一笑,傅延洲,原來這就是你的目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