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都腫成這樣了,能不疼嗎!”秦洛沒好氣的說。
傅延洲抬頭睨了秦洛一眼,秦洛別過臉,不理他。
傅延洲低下頭要給秦洛擦藥,秦洛又踢了踢。
傅延洲抬頭看她:“你又要幹什麼,老實點不行嗎?還要不要擦藥了?”
秦洛沒好氣的說:“誰讓你擦了,都說了不讓你擦了。再說了,都已經擦過了,你裝什麼好人啊。放心吧,我不會告訴奶奶的。”
傅延洲危險的眯了眯眼,隻把注意力放在已經擦過了。
“誰給你擦的?”傅延洲冷著臉問。
“唔,霍琛給我擦的。”秦洛漫不經心地說。傅延洲的臉卻變得更加陰沉了。一想到霍琛也曾這樣握著秦洛的腳給她上藥,他就覺得滿心的憤怒。
“你不知道在古代,除了自己的丈夫,不能把腳給別的男人看嗎?”傅延洲冷聲說。
“現在又不是古代。”秦洛隨口接了一句,又看到傅延洲難看的臉色,湊近傅延洲,在他的耳邊說:“傅大少這不會是吃醋了吧。”
傅延洲嘲諷地笑了笑:“你覺得我會吃你的醋嗎?”
秦洛沒再理傅延洲,也沒有再反抗,任由傅延洲給自己上藥,早上完早完事。
傅延洲的動作很輕,他知道秦洛有多麼細皮嫩肉,看這腳踝傷的這麼嚴重,腫的這麼厲害,一定很疼,這個女人竟然還始終一聲不吭。
真不知道這個該死的女人心是怎麼長的,一點也不像個女人。
秦洛打了個哈欠,看著傅延洲給自己上藥,希望他早點上完,好讓她睡覺。
傅延洲的眼睫毛很長,比一般女人帶的假睫毛好看多了。他微微顫動的眼睫毛使他看起來有幾分溫柔。當然,秦洛知道,這隻是假象。
兩個人難得安靜的相處一會兒,眼看著就要上完藥了,秦洛的肚子突然咕咕叫了兩聲。
秦洛有些尷尬,她沒有吃晚飯,這會兒確實有些餓了。
傅延洲看了她一眼,出奇的沒有嘲諷她,而是說:“等會兒讓吳媽給你做點吃的吧。”
傅延洲沒有出言諷刺,秦洛便也放軟了語氣:“不用了,都這麼晚了,不要麻煩吳媽了,我自己做點吃就好了。”
傅延洲正好上完藥,收拾好東西,聞言看向秦洛:“你會做飯?”
雖然是問句,但傅延洲的語氣分明就是嘲諷她。
“反正不是給你吃,會不會做關你什麼事。”秦洛有些惱羞成怒。秦洛很聰明,無論學什麼都可以學的很好,唯獨了除了做飯。
因為俗話說要抓住一個人的心,先要抓住他的胃。所以老太太也特意請人教過她廚藝,隻是她怎麼也學不會,老太太想著反正有下人做飯,也就沒有強求。
秦洛也對自己不會做飯這一點毫不在意,反正她又沒打算抓住傅延洲的胃。
“我也餓了。”傅延洲淡淡的說。那意思就是他也要吃。
最後,秦洛隻好拖著殘了的右腳,跳來跳去的煮好了兩碗麵條。這是她所學會的為數不多的廚藝之一,清水煮麵條。
好不容易煮好了端到傅延洲麵前,傅延洲居然還敢嫌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