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又說回來,傅延洲在她麵前,臉色好像就從來沒有好看過。
沈曼凝和秦洛也想到一起了,那天上午,她和傅延洲去傅家老宅,她問他臉上的傷是怎麼弄的,他隻說是自己不小心擦傷的。
後來,杜佩琴看到他臉上的傷,也問了同樣的問題,他也說是自己不小心擦傷的。
當時她隻想著怎麼給杜佩琴和傅老太太留下好印象,便沒有多想,當然,也是因為她沒有想到,傅延洲竟然會被別人打。
現在知道傅延洲那次臉上的傷,是麵前的這個男人打的,而從他們的對話中可以知道,這個男人應該就是,傅延洲當時在老太太麵前提過的那個周瑾瑜。
傅延洲又為什麼要瞞著杜佩琴和老太太,沒有提過這件事?
其實,傅延洲隻是覺得自己被別人打,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所以就沒有提過這件事。
現在周瑾瑜擋著秦洛和沈曼凝的麵說起這件事,傅延的臉色立刻就變了。
“周先生,你知道她是我的妻子就好,我想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還輪不到你這個外人來管。”傅延洲眯著眼看著周瑾瑜。
周瑾瑜聞言沉下了臉,但下一秒就恢複過來,快的讓人看不清。
“可惜,傅先生的妻子,好像在我麵前更開心一些。”周瑾瑜吊兒郎當,十分氣人地說。
果然,這句話成功地讓傅延洲的臉色又黑了一層。
過了一會兒,傅延洲輕輕勾唇,無所謂地說:“周先生如果願意,得等我和她離婚才行。”
周瑾瑜眯了眯眼說:“我會的。”
秦洛聽著兩個男人的對話越來越離譜,知道她說什麼也沒用,也不想再聽下去,隻好再次轉身向公司走去。
傅延洲和周瑾瑜隻顧著對峙,卻沒有注意到秦洛已經要離開了。
沈曼凝眼看著傅延洲和周瑾瑜的爭鬥,看見秦洛想要離開,美目一轉,頓時心生一計。
沈曼凝上前拉住秦洛的手,一臉無辜地說:“秦小姐,你別生氣,延洲他不是那個意思。”
秦洛聽了沈曼凝的話隻想笑。傅延洲不是那個意思,他不是哪個意思,她怎麼不知道?
沈曼凝可真有意思。
她可不關心傅延洲什麼意思,她隻是覺得無聊,不想再待下去而已。
“沈小姐,請你放開我。”秦洛冷冷地說。
“秦小姐,你別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