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琛和霍玨通過電話之後沒幾天,周瑾言就主動約霍琛見麵。
“你到底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周瑾言盯著霍琛的眼睛。
雖然周瑾言和秦洛長得頗有幾分相似,但一眼望去,絕對不會把她們兩個當成同一個人
“你想了這麼多天,有什麼打算沒有?”見霍琛坐下後一直不說話,周瑾言不由得皺起眉,屈起手指敲了敲桌麵。
“我……”霍琛欲言又止,好半天才一臉為難地說:“能不能再給我一點時間?”
“我給你再多的時間,你也解決不了這件事情吧?”周瑾言嗤笑一聲,隨即搖搖頭,歎了口氣道:“霍琛,你這個人看起來什麼都懂,偏偏最大的缺點就是心軟。我就把話說明白了,別說再給你幾天的時間,就是再給你幾年,恐怕你也處理不好這件事情,你根本就不可能去對付霍易。”
“……”霍琛被周瑾言說中心事,頓時愧疚和自責一起湧上心頭,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不過,既然你開口求我了,我也就答應你了。”周瑾言的視線落在還冒著熱氣的咖啡上,淡淡道:“心軟是做不成任何事情的,我勸你一句,好自為之。”
“……謝謝。”霍琛苦笑一聲,這本來是他去勸霍易的話,沒想到反而被周瑾言說了這麼一句。
“那我就先走了。”和周瑾言談妥之後,霍琛便站起身,衝周瑾言點了點頭,接著就走出了咖啡店。周瑾言的目光始終追隨著霍琛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茫茫人群中,才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正在這時,周瑾言的手機響了起來。她順手拿過接了起來:“喂?哦,是安安啊。”
“瑾言姐。”自從上次給周瑾言打過電話之後,秦洛一直試著聯係霍琛,然而無論打多少次電話過去霍琛都不接,這讓秦洛越發擔心起來。
“瑾言姐,你真的不知道霍琛他到底去哪裏了麼?”秦洛在電話裏緊張地問道。如果霍琛沒有發生什麼意外的話,那麼很可能會和周瑾言聯係,而且上一次周瑾言說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話也始終縈繞在秦洛心頭,讓她不知道該如何理解。
“我暫時不能說。”周瑾言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決定遵守和霍琛的約定。
沒想到,秦洛的語氣卻突然變得嚴肅起來:“瑾言姐,不管霍琛什麼事情,如果你知道什麼的話,還是告訴我吧!”
說完這句話,秦洛的態度又緩和了不少,柔聲懇求道:“瑾言姐,我知道他一定會找你,你就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了,這樣不好嗎?”
“……”周瑾言深深歎了口氣,心底卻一陣陣酸澀——霍琛一心一意為秦洛著想,而秦洛也同樣擔憂著他。這兩人雖然不在一起,卻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默契,反倒叫周瑾言不知該如何自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