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癱警官與女間諜 (二十五)(1 / 2)

也不知道花延鈺說的話到底會不會被監聽到,不過被監聽也無所謂了,反正白湘臨都已經知道她的底細了。說實在的,她對花延鈺已經很夠意思了,她自己有攻略任務跑不了,還想著不拖累他,讓他自己先跑,可誰知這傻缺貨自己個兒跑回來了。

可惜她這邊怎麼比劃花延鈺也看不著,於是破罐破摔道:“我已經決定要跟白湘臨結婚了!你還是自己該幹啥就幹啥去吧!”

花延鈺一聽,羅肖竟然要跟白湘臨結婚?這怎麼可能呢!就算是羅肖想嫁,白湘臨也不會取一個罪犯吧?

可是想起在香港的時候,白湘臨眼裏不加掩飾的對羅肖的占有欲,根本就不是一個警察抓小偷時應該有的樣子。難不成白湘臨真的要為了羅肖徇私枉法?

花延鈺冷笑一聲,他白湘臨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嗎?還有沒有王法了?

“你要跟白湘臨結婚,是誰先提出來的?”花延鈺在外麵繼續大喊的問道。

“哎呀你總問這些沒用的幹啥?你還是按照原計劃,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不用管我了!”羅肖對花延鈺已經完全無語了,這人怎麼講不聽呢?都說了不用管她自己先跑就行,還在這問東問西的,真是麻煩!

花延鈺本來就不爽,再加上羅肖現在這個態度,他決定,無論如何,都要讓他倆結不成婚。

現在有兩條路擺在他麵前,第一條路是靜觀其變,等到他們結婚那天出其不意,然後把羅肖帶走。但是這個想法不太現實,畢竟在白湘臨結婚的時候,參加婚禮的大多數人都是警方的人員,他隻身一人,想要帶走羅肖簡直是癡人說夢。

第二條路就是他去自首,然後供出羅肖。這樣的話,羅肖必須跟他一樣進監獄,白湘臨再怎麼我行我素,也不可能頂得住外界的壓力娶一個要去蹲監獄的女人吧?

連花延鈺自己都想不到,自己居然會這麼瘋狂,為了阻止羅肖和白湘臨結婚,他竟然願意用自己做賭注,付出自己的未來……值得麼?

不過這也是下下策,這段時間他會緊緊的盯著這邊的情況的,羅肖這個該死的叛徒,隻要有機會,他就會把羅肖抓回去,好好的懲罰她!

確定花延鈺走了之後,羅肖總感覺有些不安心,這個花延鈺到底想幹什麼?總覺得他在謀劃些什麼。隻希望在他有所行動之前,能把任務三發布下來,也好歹讓她知道努力的方向,早死早超生嘛!

羅肖的這個想法是灑脫了,但遠在天邊的白湘臨可不這麼想了。自從離開家,確切的說是離開了羅肖的身邊之後,他的腦海中總是出現一些記憶,像是他的,又不是屬於他的記憶。

也許和許寧是一樣的,是他的前世,可是他還沒有完全想起來,也就不能確定畫麵中的人到底是不是他。可是羅肖卻永遠都是羅肖,畫麵中的他有時候叫這個名字,有時候又變成了另一個名字,而他的身邊總是會有叫羅肖名字的人在,而他能感覺的到,那些羅肖,就是他知道的這個人。

白湘臨就算再怎麼不願意去思考這些讓他想起來就頭痛的事情,可是他也隱隱約約的明白過來,或許自己的存在,就是和羅肖之間有聯係的。不知道是他找尋著羅肖還是羅肖找尋著他,可是明顯的,羅肖是有以前世界的記憶的。隻是不知道他就是之前的那些人而已。

那他到底應不應該讓羅肖知道呢?他是想說的,可是總有一種預感,如果真的說了,羅肖就再也不會出現了。

有點邪門,他們好像被什麼操控了一般,或許就是人們說的宿命。如果命中注定他不能和羅肖在一起的話,那他就更加不能認命了。隻是這些都隻是似有似無的畫麵在閃現,根本就沒辦法讓他想起具體的事情來。

這天夜裏,白湘臨做了很多夢,光怪陸離的,羅肖的臉也漸漸的扭曲了。他夢到羅肖一次次的死於非命,然後變成惡鬼一般來找他索命。說都是因為他,她才會有那樣一次又一次悲慘的經曆。而夢裏出現的他和羅肖,也完全不是像現在或者是前世,雖然吵吵鬧鬧的,或者有些嫌棄對方,但是心裏卻是關心著羅肖的。

夢裏的羅肖下場都很悲慘,而且給人的感覺也和現在的羅肖完全不是同一個人了。更加詭異的是夢裏的他,也完全不像他了,好像是另一個人,對那個完全陌生的羅肖做了很殘忍的事情。

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害我一次次不得好死,我就讓你永遠都無法得到她!哈哈哈哈!”尖銳刺耳的笑聲刺痛了白湘臨的耳朵,再加上夢中羅肖滿臉是血的在那大笑的場景簡直比恐怖片還恐怖,讓白湘臨一下子從噩夢中驚醒過來。

現在的白湘臨已經完全糊塗了,到底哪個才是他的前世?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羅肖?如果夢中的那些場景都是真的,那羅肖接近他的目的就是報複嗎?所以必須要讓他愛上她,然後再殘忍的死去,留他一個人痛苦?

但是這麼推測也讓白湘臨覺得有一些違和感,說不清到底是什麼。既然夢裏的他都已經完全不是他了,那羅肖也可能根本就不是現在的羅肖?那羅肖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