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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失看著台上如天作之合般般配的兩人,不知為什麼迫切的向將兩人隔開。
一道黑影閃過,莫失已經半跪在了舞台上:
“小姐,我來遲了。”
台下又是一片驚訝聲,早就聽說過鳳鳶歌身邊有個神秘的暗衛,說是武功高強,容貌也不輸於太子,今日一見果真不假。
鳳鳶歌驚喜的看著久別的莫失,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這樣就行了,應該到的人都到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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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兒,你果然還是退步了,太子殿下都快撐不住了都沒發現。”空靈的聲音是從樹上傳來的。
眾人隻看見從那顆樹上跳下了一個風華絕代的,雌雄難辨的白衣美少年,長發用白色緞子束上,隨著他的動作而飛舞。有著不管是男是女看到都會嫉妒的臉龐。不同於雲墨內斂溫潤的絕世容顏,此人的美麗是張揚的,是掩不住的。
但他卻是像是撒嬌一樣,跑到鳳鳶歌身邊抱怨:“煙兒這麼久沒見到你的美人師父了,都不表示一下嗎?起碼也要抱一下啊!”
鳳鳶歌先是震驚他的突然到來,但接下來注意力便放到了他的第一句話上了,一轉身,雲墨倒下的聲音,正好證明了他的話。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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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玉樓
“師父,殿下他沒事吧!”鳳鳶歌看著眼前絲毫沒有專心看病的男子,不禁出聲詢問。
君青城瞥了一眼鳳鳶歌,不情願的說:“沒什麼大礙,隻是沒有好好調養而已,話說回來,煙兒,你看見你的美人師父都沒有一點驚喜嗎?”
鳳鳶歌相信,如果現在她真的點頭說不驚喜的話,君青城一定會哭給她看的。
“我很驚喜啊。”
聽到這句話,君青城立刻展開了一個大大的笑臉,像得到糖果的小孩子一樣。
師父真是的,還是這樣好騙啊……
鳳鳶歌不知該作何表情。
“沒想到能在這裏見到你,東籬神醫君青城,還是應該叫暗穀穀主呢?”
君青城,君傾城,此君果真傾城。
本應昏睡的雲墨睜開眼,虛弱的看著他,勾起蒼白的笑容。
“殿下,現在你還不能動,師父,我們先出去,我有話要和你說。”鳳鳶歌麵無表情的為雲墨掖好了被子,看著君青城。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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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下起了小雨,煙雨朦朧,眼前的湖光山色都似乎化作了一幅水墨畫一般,但眼前素麵淡妝的女子卻比這西湖美上百倍。
“師父,你為什麼會在這裏。”沒等君青城出聲詢問,她倒先開口。
君青城絲毫不感到意外,似乎早就猜到了鳳鳶歌的想法。
“煙兒,這兒的風景和暗穀比起來那個好看?”他卻答非所問。
鳳鳶歌奇怪的看了看他,卻也隻能老實回答:“暗穀。”
他笑了笑:“那暗穀和皇宮比起來,那個更漂亮?”
鳳鳶歌隱隱約約猜到了他想問的問題,卻無法回答他。
暗穀的確美,位於奇山異水的中央,裏麵遍布著世間少見的奇花異草,奇珍異獸。在那裏可以不問世事,遠離黑暗的朝政,不用每天都在生死間徘徊,不用天天都麵對那些爾虞我詐。
但她不能留在那裏,她是鳳家的子女,她是鳳鳶歌,是未來的太子妃,她肩負著整個鳳家的生死,如果她就那麼走了,朝堂必然失去平衡,沒有她來做人質,鳳丞相在朝堂中實力龐大,皇帝是不會繼續放任鳳家一人獨大的,到時候那些小人定會找些理由來接機將鳳家斬草除根,以絕後患。鳳家是父親一輩子辛苦的成果,盡管他說為了全家他可以辭官放權,但鳳鳶歌明白,父親是舍不得的,不是舍不得榮華富貴,而是舍不得他一輩子辛辛苦苦建立的鳳家啊!
她看著君青城,眼睛酸澀,嗓音顫抖,苦笑:“師父,我是鳳鳶歌啊。”
對啊,她是鳳鳶歌啊,她有著不能放下的責任,她有著不能離開的理由,因為她不是普通的女子,她是鳳鳶歌,是青國的天才少女鳳鳶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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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師父正式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