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螞蝗可不好找啊~別說是養了…”娘炮斜眼看著翎宣,意味深長。“別兜彎子了,直說吧。”翎宣也不與他多說,現在救人要緊。“哼。”娘炮聽此撇過頭去,一副懶得理人的樣子,翎宣鬱悶。“哼屁啊哼,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哼哼哼,你以為你是豬啊?給我說人話。”翎宣不屑,說真的這娘炮娘點也就算了,可為何說話老哼哼哼的瞧不起人呢?“…”翎宣看了一眼娘炮,此時娘炮正風情萬種的眯著眼,手翹蘭花指,端起茶幾上的茶杯,輕輕抿著,那樣別提有多那啥了。翎宣感歎,娘炮父母將他養成這樣不容易啊…“敢不敢打個賭?”娘炮放下手中茶杯,嗲嗲的開口。“賭什麼?”翎宣也不遲疑,直接提問。即使心中有不好的預感。眯起眼來,這娘炮…是想怎樣?“就賭螞蝗。”娘炮媚笑,揮著手中手帕,從翎宣臉上輕滑而過。“…”翎宣額上流汗,開始暴汗,慢慢的瀑布汗,最後成吉思汗了…宛如濤濤江流水,直泄而下…可所謂,止也止不住…“怎樣?賭不賭?這賭注可是很劃算的…”娘炮笑的更妖了。“怎麼賭?”翎宣被娘炮的笑,駭的一抖,心中打死也不信,這賭注會劃算?翎宣看呐…這賭注隻單單是對娘炮他自己劃算吧…“賭法很簡單,這螞蝗呢~銀家可以給你,不過…”娘炮手中攪著兩鬢垂順下來的長發,眼神中像是有什麼一閃而過。“不過什麼?”翎宣問道。“不過…”娘炮就此打住。“不過什麼啊?婆婆媽媽的是不是提前衰老了啊?這麼磨磨嘰嘰的…又不是要死了,快說啊…”翎宣怒,這娘炮真討厭…“哼。這螞蝗嘛~得活捉。”娘炮說完一個勁的盯著翎宣看個不停。翎宣不明所以。心中不滿,看什麼看?沒見過我這麼天仙般的美眉啊?“螞蝗活捉,關我屁事。”翎宣無語,不過,轉念一想,預感到一個可怕的事實,“你不會是…”“正是。”娘炮挑眉,極盡撫媚。“你,你變不變態!”翎宣忍不住怒罵著直指娘炮。“不就捉個螞蝗嘛~有必要這麼大驚小怪~”娘炮鄙夷,不過翎宣的怒罵讓娘炮不解。“話說,變態為何意?”“哼,你這俗人不懂。”翎宣高傲的揚起頭,白著眼藐視娘炮。“哼,說的你有多神聖似的。”娘炮鼻孔出氣,語氣相當不滿。“哼,至少比你強。”翎宣一個勁的抖起腿來,一副小癟三的得瑟樣。“哼,女子的矜持都不懂。”“哼,我還隻是個小女生呢…”翎宣笑。“說的跟真的似的。”“本來就是真的啊…”翎宣抖肩。“切。”娘炮撇過頭去,懶得理翎宣。“嘖,所謂變態呢,就是像你這樣的人,我說的夠明白了吧?嗯?”翎宣勾起娘炮下巴,笑的邪邪的。“走開!”娘炮挪來被翎宣掰住的下巴,眼裏滿是厭惡。“喲~還挺橫的啊?”翎宣笑的更奸。“你又想幹嘛?”娘炮背後一涼,冷汗一片。“我不想幹嘛。”翎宣收回被娘炮嫌棄的手,坐於娘炮身旁。“我記得…娘炮好像答應過我一件事吧…”“我何時答應過你事情。”娘炮否認。“我記得,不久前你還答應過我,你來救穆彥的吧?”翎宣笑的歡快。“…”娘炮疑惑,自己何時曾答應過這粗俗女子了?“想不起來了麼?要不要我幫你回憶,回憶?”翎宣戲虜的站起身在娘炮娘前搖晃,“你答應這事兒…還是在晚飯之前呢,這麼快就忘了?”“嗬!”娘炮手拿手帕,輕輕捂嘴,笑出了聲。“笑啥?”翎宣疑惑的拖著腮幫子,心想,這娘炮為什麼沒有苦臉出現?搖頭,太深奧了…“我見過的人很多…”娘炮笑的妖孽,“見過沒了臉的,毀了容的,可就是沒見過像你這般,長了張還算不錯的臉的女子,哦不,是小女生。”娘炮捂嘴,“這般愚蠢還故作小聰明的…不,要,臉…”“你,我哪兒故作聰明了?你眼戳瞎了,還是怎麼的,哪裏看到我愚蠢了?”翎宣怒,不管三七二十一,指著娘炮罵了起來。“我不要臉?”翎宣再指向自己,雙目圓瞪,“哼,你好不到哪裏去,也不好好照照鏡子看看你那慫樣。”“唉~為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呐~”娘炮在翎宣炮轟下,徹底無奈。“女子也就算了,還這般…”“怎樣?”翎宣挺胸,嘟嘴。“君子不與小女生一般見識。”娘炮淡定著開口,拿起茶幾上的茶杯將杯內之水一飲而盡“有失風度。”“你?還風度?”翎宣用及其不相信的語氣鄙視娘炮。“是有失騷韻吧…”“聽起來不錯。”娘炮為翎宣的形容頓感滿意著點頭。“哦天~跟你沒法說了。”翎宣扶額,怎麼每次跟這娘炮一說起話來,總有被他嗆到的時候,太無語了,好鬱悶呐…“銀家隻答應了會救穆少主,可卻沒說過他的病…銀家全包了啊…”娘炮看著翎宣近似崩潰樣,朝著翎宣猛眨眼。“眼睛有病,自己治去。”翎宣被娘炮一個勁的電眼,嚇得一抖,這人…太…惡心了吧…搓搓手臂,試圖將一下子冒出的雞皮疙瘩弄下來,給整平了…“哼,銀家是神醫~銀家自己的病當然是治的好的,倒是你…穆彥的藥材,你自己解決哦,嗬嗬嗬。”娘炮笑的嗲嗲。“…”翎宣嘟嘴。“哦,別忘了要活的螞蝗啊!”娘炮揮動手帕,好心提醒。“…”翎宣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