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溟帝身旁一黑衣人,低頭應著,往身後招了招手。兩個身材魁武的黑衣人從後方出現,手持刀劍,一步一個腳印的沉著步伐走至娘炮身旁。“穆彥。”翎宣擔心著,整個小心髒揪到了一起。“溟帝想要怎樣?”穆彥皺著的眉,皺的更緊了。聲音更是冷了幾分。“哼,刖,刑…”溟帝冷笑,一副的勝權在握囂張樣。“你敢…”穆彥握緊手中之劍,銀製的劍柄在穆彥的蠻力之下發出‘哢嗑,哢嗑…’之聲,可見此時穆彥是有多麼的生氣。“…”溟帝抬額,一副的霸王氣勢。“刖刑是什麼?”翎宣不懂,但看穆彥的反應就知道肯定不會是好事…“哼,削掉膝蓋骨後,這人可能連站都站不起來…成一,廢,人…”溟帝笑的一臉的邪惡。“…”翎宣嚇,更多的是覺得對方好可惡。“不過,這還不夠。”溟帝順手拿過身旁黑衣人腰間佩劍,一下一下的在娘炮臉上比劃著。“…”翎宣瞪大眼,露出憤憤的表情。丫的,把好好一人廢了還不滿足…娘炮又沒得罪過他…不過話說回來,到底有沒有得罪,誰知道呢…“別欺人太甚…”穆彥咬著牙。“嗯…既然如此,那再削個鼻好了…”溟帝臉上表情無所謂,手上卻是大力將娘炮頭發往上一扯,做勢在娘炮臉上刮出血痕。目光瞥向穆彥與翎宣二人,整個感覺充滿了威脅。“等等…”翎宣從穆彥身後出來,“你不是要玉佩麼?”與娘炮相處的時間並不長,翎宣卻知道,娘炮最在乎的就是他這張臉了…自己認定的朋友這麼受人欺負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翎宣!”穆彥厲聲,又將翎宣擋至身後。“要玉佩的話…殺人很好玩麼?威脅又有個屁用!直接來向我要啊!?”翎宣將擋至身前的穆彥推至一旁。完全沒有了之前的膽怯。氣勢暴漲。隻是…小心髒快要跳出來了啦,現在不害怕怎麼可能,小心髒都跳到喉嚨上了…鎮靜,鎮靜…別被看出來自己在害怕…“…翎宣…”一聲極其細小的聲音傳來。翎宣左耳細微的很神奇般的動了下,要是換在平時翎宣定然會好好研究研究,可…現在不是時候。“別…給他…”娘炮眼睛動了動,許是太累了抬不起來,隻是小小的挪動了下嘴唇,光是說這幾字,就用了很大勁。刀光一閃…“嗯…”娘炮咬緊嘴唇,血絲從破裂的唇瓣流淌而下。膝蓋處可清晰見到裂骨。“…”翎宣顫著手捂嘴。穆彥握劍的手青筋突起。“一聲都不吭,挺能忍的…”溟帝往娘炮受傷的膝蓋踢了踢。“太過分了…”翎宣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哐啷…”溟帝隨手將刀一丟,從身後之人手中拿過一白色手帕擦了擦手。“叫翎宣是吧?”溟帝瞥向翎宣。“廢,話!”翎宣雙手插腰,一副母夜叉的樣子。“大膽,竟敢如此對王說話。”一黑衣人指劍對著翎宣。“…”穆彥伸手將翎宣推至身後。“怎樣?想治我罪啊?來呀,來呀,誰怕誰啊?”翎宣勾勾中指,挑釁著。黑衣人被惹怒,抬劍想向翎宣進攻。“啪…哐啷…”豈料,黑衣人被自家主子一掌震至吐血身亡。“朕還沒發話,誰敢動手,便是死…”溟帝眼神暗了暗,一身的殺氣。身旁黑衣人都不由一顫。“看吧,看吧,得罪老娘就是這個下場。哼…”小手握拳。偏偏翎宣經常會有些反正常的表現。“…翎宣…”穆彥汗,小聲提醒著,現在是什麼狀況。“…”翎宣反應過來,又恢複怯怯的樣子,縮至穆彥身後。“作為黎國使者,怎能不去朕宮中坐坐,穆彥你說呢?”溟帝笑,斜著眼看向穆彥。“…”翎宣白眼,在前麵的這一番作為之後,這該死的溟帝竟然還好意思這麼說…翎宣眯眼。典型的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確實,該去溟帝那坐坐了…”穆彥僵著一張臉,笑了笑。“穆彥你…”翎宣鬱悶了,去了那裏不是自尋死路麼?“噓…不是要見慕容麼?”穆彥在翎宣耳畔悄悄說了句。“…”翎宣哭,這是造的什麼孽呀!要不是為了慕容軒…咬住衣袖發泄心中的不快。進了溟國皇宮,在沒找到慕容軒之前,還會有命出來麼?“這就啟程吧…”溟帝讓出一條道路,示意穆彥與翎宣先行。不要啊…翎宣心中狂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