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彥怎麼會成這樣…”翎宣詢問向溟帝。“…”溟帝勾起唇角笑著,望向翎宣沒有說話。“你不會…”翎宣猶豫著指了指溟帝,心中一個想法浮現,不禁緊皺起了眉頭。這溟帝既然想要立妃,不會是想用穆彥威脅自己吧…天呐,這想法太可怕了…不是說商談麼?這哪是什麼屁的商談啊,明明是肉眼可見赤裸裸的威脅啊…“選一個吧,你是想為妃,還是…讓他死…”溟帝語氣變得陰狠起來,眼睛盯向看似有些頹廢的穆彥。“你想的美,兩個我都不會選…”翎宣張開雙臂擋在穆彥身前,阻開了溟帝盯著某人的視線。翎宣心中不悅,別人越是讓自己做某事,自己越是不會去做,更別說是被人威脅了…翎宣想此,怒視向溟帝,表現出自己的不屈服。“嗬,有趣…”溟帝輕笑出聲。“有病吧你…”翎宣耳尖,聽此不自覺的翻了翻白眼。心中更填鬱悶,搞毛啊要…聽這話怎麼感覺這麼像是在玩兒自己呢…“看樣子,朕是想仁慈都不行了呢…”溟帝嘴唇微動,看似喃喃自語,實則卻是故意說給翎宣聽的。“騙誰呢,自古無情都是帝王,這些話,誰會信啊?”翎宣不滿的翹起嘴唇,心中有些好笑。想仁慈?在娘炮家的時候怎麼就不見有仁慈過,連一點點的心軟都沒有過,怎麼可能會有仁慈一說,這未免也太扯淡了點吧…“朕在你眼裏就是這般的不堪?”溟帝看似有些苦笑性質的搖頭。“…”翎宣鬱悶,自己有說過溟帝不堪了麼?他哪兒長的耳朵啊,完全牛頭不對馬嘴啊…“唉…”溟帝不知為何歎起了氣。“穆彥怎麼會在你這裏?”翎宣問出心中疑問之一。“想知道?”溟帝突然挑眉。“廢話…”翎宣不及思索說出此話,外帶附送溟帝一記鄙夷性質的眼光。“國師知曉,他沒說過麼?”溟帝笑的有絲玩味。“…沒有。”翎宣皺著的眉皺的更緊了幾分,看向穆彥,心中有股無名火,“穆彥現在這副德行,也是,國,師,弄的?”站的近了可隱隱看清穆彥白袍之上,星星點點的血跡…“這可不一定…”溟帝回答的含糊不清,眼中沒有閃爍。“什麼意思?”翎宣咬牙切齒。丫的,欺負自己腦袋不靈光不成,說的這麼不清不楚的…“朕的臣子怎敢對來使者不敬呢…”溟帝說的堅定。“真的?”翎宣有些不相信。“真的。”溟帝點頭。“哦?那照你的話說來…是你幹的!”翎宣伸手直指向溟帝,語氣堅毅。“朕身為一國之主,怎會做出這般荒唐之事。”溟帝一口否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溟國勢力最大吧,隻要黎國沒與沐雨國聯合,打起仗來你定會是贏家,不是麼?”翎宣說的有理,翎宣心髒跳的極快,臉上卻是一片平靜。其實這是自己在賭,賭溟帝會承認自己是個荒唐之人。“那是以前,現在的黎國可不輸我溟國。”溟帝的話,大大超出了翎宣的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