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生算是要毀在他們兄弟手裏了,渾身一絲不掛的在另外一個男人的身下,這是何等的屈辱?
秦墨在我脖子上麵又吸又咬,雙手被他用領帶反綁了起來。
他一臉誌在必得的看著我,坐在我腿上脫了自己的白襯衫,露出精壯的胸膛,他的脖子上吊著一塊紅色的玉佩,我緊緊的看著那塊玉佩,忘記了掙紮。
感覺到我忽然間不掙紮了,秦墨不由得意的笑起來,自己的身材一定比病殃殃的大哥好,這女人果然還是很浪的。
“寶貝兒,別急,待會我就讓你快活。”秦墨扔了自己的衣服,隨即脫了自己的褲子,兩人也是坦誠相見了。
秦墨躬腰趴了下來,朝著我的唇吻了下來,雙手抬起我的腿,分的很開。
我想動,可是我動不了,渾身似乎被什麼控製了一般。
我都感覺到秦墨的硬處快要抵到我的哪裏了。
猛然間,秦墨暈了,死死的趴在我身上,我不禁鬆了口氣,很快我又將氣提了起來了,渾身忍不住的戰栗,看著那抹黑影,原本對於這些東西我是習以為常,不會害怕的,可是今天我卻忍不住的害怕。
發自內心的顫抖和害怕。
身上的秦墨撲通滾到地上,那抹黑影慢慢的靠近我,極度恐懼的我腦子一片空白起來。
“妙弋!”
聲音悠長,如同來自千年前的召喚。
我本能的應了一聲,好像我就是他口中的那個人似得。
那個黑影朝我撲下來,沒有重量,但是我卻感受到一陣徹骨的寒冷。
一陣撕裂辦的疼痛,我陷入了昏迷。
第二天早上,我睜開雙眼發現自己竟然好端端的躺在床上,昨天晚上發生的那些事情似乎是一個夢一般。
我心存疑惑,想要起身,下體卻十分的酸痛,讓我的心瞬間拔涼拔涼的,難道昨晚我……
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身體,一絲不掛,肩部還有秦墨留下的痕跡。
但是我卻沒有特別悲傷,有的隻是恐懼,要了我的並不是秦墨,而是一個鬼……
為什麼說他是鬼,這還得從八歲那年冬天說起,因為走夜路,回家之後就發燒,爺爺說我是被不幹淨的東西跟上了,爺爺沒辦法解決,連續五天的發燒,去醫院也奈何不了。
等到第六天的時候,燒奇跡般的退了,可是我爸媽發現我的左眼瞳孔變成了紅色,看上去十分的嚇人。
沒兩天紅色不見了,爸媽才放心下來。
可是,我從那天開始,就可以看到另外一個世界的“人”了。
時隔多年我也慢慢的不在畏懼,畢竟都習慣了,隻能當做看不到那些,昨天晚上那隻鬼讓我忍不住的害怕,我也沒怎麼看清楚那鬼什麼模樣。
我歎了口氣,忍住想要哭的衝動,起身去了浴室。
秦凱,我好恨你,為什麼騙我,給我一個美夢,又將我的美夢破碎,如果可以,我寧願不做這個美夢,和你結婚,被你親弟猥瑣,最後還被一隻鬼給要了。
我上輩子造了什麼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