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睜開眼睛,他已經將她丟在了浴缸裏,自己在那裏穿衣服。

她已經恢複了意識,也恢複了力氣,但是全身又酸又痛,雙腿更是像是快要斷掉一樣。

她的身體上麵全都是水珠,很顯然被南烈燃又用水衝刷過一遍。在她的身旁,丟著一件衣服。

南烈燃一邊穿衣服,他扣扣子的樣子都那麼迷人,瀟灑得足以令人暈倒,但是他的表情卻那麼邪惡。他一邊穿衣服,一邊抬起邪惡又漂亮的眼睛冷眼看著她,那眼神無比不屑,無比冷漠。就像在看一個最不值錢的最低賤的**,甚至連**都不如!他漂亮的薄唇吐出最冷酷的話語,他說:“你可以走了。”

“你混蛋,你混蛋!”她抓著衣服拚命地想要蓋住身體,雖然早已經徒勞無功。她的身上盡是被糟蹋後留下的粉紅色的痕跡,一看就是被狠狠蹂 躪過後的情景。

他不是人!他應該被槍斃!

賀晴晴哭著握起了拳頭,想要撲過去打他,但是被他輕巧地避開。

他的眼神是那樣輕蔑,說出來的話更是連禽獸都不如:“我還以為你早就被人玩過了,想不到你還沒有。那些公子哥兒都是無能的嗎?”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賀晴晴痛哭著,她恨不得去死,可是她更恨不得親手將他殺死,一刀刀的殺死,剁碎,喂狗!“我要將你千刀萬剮!”

“你有這個本事嗎?”南烈燃的表情邪惡無比,看起來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別忘了,你爸爸現在還因為各種商業罪案而被抓起來待審呢!”

“是你害的!是你們害的!你們聯合起來坑害我爸爸,坑害我們賀家!”賀晴晴哭著,眼淚不斷地從她通紅的臉上落下來,“我要告你,要告你們坐牢,槍斃!你們這群人渣!”

南烈燃冷嗤一聲:“告我?你怎麼告我?你有什麼證據?你爸爸要不是幹多了傷天害理的事,又愚蠢,怎麼會這麼輕易地被人扳倒?”

“至於我,”他穿好了衣服,衣冠楚楚地、高高在上地俯視她的狼狽痛哭,“你告我什麼?強bao?迷jian?”

“你有什麼證據?你以為我為什麼要把你洗得幹幹淨淨?你以為我要服侍你這個蠢女人?我是要讓你沒證據告我!你忘了我是幹什麼的了。”

他毫不意外地看著她不敢置信的表情:“說你蠢,你確實蠢。好了,起來,別賴在我家裏,我好心送你一程,載你回去。”

他隨手從衣架上丟一件大衣蓋住她赤裸的身子:“穿好你的衣服,滾出我的屋子!”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從浴室走出去了。

他就這樣走出去,毫不留情地,毫不留戀地,沒有一絲憐惜地,就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