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斌的手緩緩向下移去,隨著他的撫摸,我整個身體戰栗起來,一股冰被烈焰迅速溶解,成為了嫋嫋水汽,籠罩著顫抖的身體。
“校……”才吐出了半個字,就被鄭斌用唇給封住了口。
和著酒香的唇熱烈又纏綿,步步緊逼,橫衝直撞,讓我渾身酸軟無力……
而他的下身也堅挺起來……
隨著一陣撕裂的鈍痛,我尖叫了一聲。感覺身子底下一片粘稠和濕潤。但是鄭斌並沒有停下他的動作,他起伏著、律動著……
而我則痛的整個身體像個蝦米一樣,弓了起來,真的好疼,我緊咬著嘴唇,但是還是忍不住留下了眼淚,我突然間很後悔,我不應該這麼負氣使性,自作自受。
等到一切平靜,大汗淋漓的鄭斌托住我的臉頰問我,“你還是處女?”他聲音沙啞,竭力控製著自己的驚訝。
我點了點頭,可是黑暗中,他未必看得清,於是就“嗯”了一聲。
“是嗎?”他輕輕放下我,下床,打開了燈。
我下意識地眯了一下眼睛,燈光好刺眼。
他看著被處女紅染豔的白色床單,居然是非常幸福地微笑。
我看著那個有些迷離的鄭斌,自己也迷離了。那真的是我的處女紅?難道我現在就是女人了?難道我的初夜就這樣沒了?
我盯著那片紅色,居然覺得那很可笑。我下床,赤著身,把傳單扯了下來,扔在地上。
“你做什麼?周一末?”鄭斌從身後抱住了我。
光滑的身體貼在一起,是這樣的感覺嗎?麻麻酥酥還溫溫柔柔……
“髒了,扔了吧”我不知道我是在說這床單還是說我自己,還是說劉旭陽,還是那曾經篤信的愛情誓言。我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麼,但是我隨著就嗚嗚哭起來,很委屈、很窩囊的哭。
鄭斌抱著我,溫熱的體溫傳到我的後背,可是我還是抑製不住自己的憋屈,也痛恨自己的下賤。
怎麼可以隨便就和一個男人上床?怎麼可以隨便?
可是我留著我這所謂的純潔又有什麼用?誰會在乎?誰會在乎?
我傻笑起來。
“告訴我,你想要什麼,一末?隻要我可以,我會給你,作為補償!”
鄭斌的聲音很好聽,帶著迷惑人的磁性。
我停止了苦笑,搖了搖頭。
鄭斌撫摸著我的長發,在我的額頭上印上一個溫柔的吻。
“休息一下吧,什麼煩惱就都忘了。”
我點了點頭,閉上眼睛,抱住了鄭斌。
身體緊貼著,沒有一絲遮攔,剛才帶給我疼痛的家夥又昂起頭來,我感覺到一陣害怕。
而鄭斌好像覺察到了我的抵觸,忙扶我到床邊躺下,為我拉上被子,而他則出去了。
躺在床上,闔上眼睛,我很快就睡著了,也許太累了,我睡得很快,但是卻不停地做夢。
斷斷續續的夢魘,糾糾纏纏。
等我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屋子裏空蕩蕩的。難道鄭斌昨晚就走了?還是今天早上走的?
我看到了一個包裝盒放在桌子上,好奇地走近。
手機?還有一張字條。
“醒了?這是給你的新手機,看看喜不喜歡?”
很瀟灑的字體,“真漂亮”。
拆開包裝,一部紅色的蘋果手機。這就是網上搶購的ip4?真漂亮。我打開手機,開機。一條短息蹦了出來。
“怎麼才起?我待會去接你。”看著短息,我笑了。
不管今後如何,就讓我“瘋狂”這一天吧。把劉旭陽、周千嬌、校長、學生,統統拋開,遺忘過去,也不管將來。
做個人人痛恨的賤女人吧,就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