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棟大樓空洞的可怕,即使是呼吸聲也能聽得到。

“嗒嗒嗒···”樓道回響著高跟鞋的聲音,帶起絲絲的森然。

“隻有你能把炸彈解除,拜托了,這裏麵的數據對組織至關重要,如果毀了,就等於毀了組織的根基。”女子腰間的對講機傳來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女子不屑一笑,眼角的血殘花更顯得妖媚,“我為什麼要幫你們?”那人未想女子會這樣說,霎時不知該說些什麼。女子冷然一笑,說不出的妖嬈嫵媚,“順便告訴你們,炸彈是我按上去的。我會傻得拆自己的設計嗎?”“什麼!你···”還未說完,殘月就將對講機關了,扔到地上。

殘月知道自己擺脫不了組織,但她也不會受組織一輩子的操控,所以就算在死前也要把組織的半壁江山給拉到地府陪葬。

“五、四、三···”默數著,也默數著自己的死期。忽然,一個人影朝殘月衝了過來,是殘顏。

殘月眼角第一次濕潤,她沒想到就算是在這個時候,殘顏依舊跑來這裏。

“快走——”殘月用盡生平的力氣吼道。殘顏,她這輩子唯一的摯友,同患難的朋友,她願意同生,但不願意共死。

“砰——”爆炸瞬間,殘月看到殘顏的口型,同生共死。

殘顏···

“你怎麼了?疼嗎?”女孩擔憂的看著她潰爛的傷口。

“多管閑事,滾開!”冷酷的推開女孩,從角落離開。傷口因為大力的動作而裂開,流出混雜著鮮血的膿血。

“我來幫你吧!”女孩拉住她的手卻再一次被無情的推開,“煩人。”下一刻,她不禁驚訝地看著女孩從懷中取出一個迷你小箱子,裏麵有醫治用的藥和清水,女孩細心的替她包紮手上的傷口,被藥膏塗抹過的地方有種說不出的涼爽。

“你不怕我說出去嗎?”醫藥用品在這個傷患眾多的地方是很稀有的。

女孩抬頭,露出了八顆牙齒,“我相信你。”

“我相信你。”這句話令她愣怔好久。她們不過是個陌生人而已,她卻說,她相信她···“我叫殘月。”她突然道。

女孩的眸子中閃過抹吒異與欣喜,“殘顏。”

兩個女孩相視一笑,許下同生共死的諾言。那時殘顏呆傻的模樣殘月一直沒忘。記得那時,殘顏勾起她的小拇指天真卻執著的說,“拉鉤鉤,一百年不許變,不然就是大豬頭。”這份友誼,直到現在還在···

殘月勾起抹笑,她應該高興。因為有個人,願意和自己同生共死。即使在地獄,她也不再孤單,因為,她的身邊永遠有個她。

眼皮越來越沉重,耳邊不斷地傳來爆炸聲,然而殘月唇邊卻勾起抹很淡,卻很美很飄渺的笑,她的耳邊依稀傳來年幼的殘顏的聲音,“拉鉤鉤,一百年不許變,不然就是大豬頭。”

直到徹底的失去了意識,殘月依舊在回憶。

這次,睡得好昏好沉···等等!她不是死了嗎?為什麼還會有昏沉的感覺?這樣想著,殘月立即警覺起來,咬著唇瓣迫使自己清醒。耳邊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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