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怪的話,一切都隻能怪他。況且他竟然還在他的麵前,直接地把黎曉霾給送走了。這簡直就是對他的侮辱。
張劍偶爾轉頭看著黃梓捷,看著他臉上的傷口,悶著氣的樣子,他不得不猜想著昨晚發生的什麼事情。腦子裏自己就浮現著這樣的一副場景:某個人夜闖民宅,結果被人暴打一頓,趕了出來。
當然想起那樣的場景,他自然又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黃梓捷的眼神已經狠狠地殺了過來,那意思分明在說:如果你再笑的話,信不信我滅了你!
因著心裏的無限好奇,張劍終於還是忍不住地問道,“那個,昨晚。”
“少廢話!開你的車去!”黃梓捷悶悶地說著。
“真的被打了?哎!”說著,張劍還假裝著惋惜地歎了一口氣,語重心長地說著,“這是報應啊!報應!”
“報應?”這下換成黃梓捷不懂了。
“是呀!”張劍繼續著,“你把那麼一堆的美女丟給我,自個兒悠著了去,不是報應是什麼呀!你看唄!有那麼多的美女你不要,偏偏要去找罪受,你說,我應該怎麼說你好呢?”
“你最好什麼都別說!”黃梓捷很是不開心地說著。
張劍真的從來沒見過黃梓捷如此鬱悶的時候,很想著逗逗他,就又好奇地問道,“我還是很好奇昨晚的事,是不是你強暴了某個良家婦女,才落得這樣的下場?”
“什麼良家婦女,你難道不知道誰住在這裏嗎?”
“哦!是曉霾,原來你昨晚是來找她了呀?”張家假裝著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然後又很八卦地問道,“難道你昨晚真的把她給那個了?”說著,一臉的曖昧樣!
黃梓捷橫了他一眼,不搭理他!
看著他那副表情,張劍十有八九能夠確定自己肯定猜對了,又見黃梓捷沒有什麼特別地不高興,便又說道,“不是吧!她可是懷著身孕啊!兄弟,你不會是好這口吧!”說著,還一臉詫異的表情!
張劍的這句話算是問到了黃梓捷的某個關鍵點傷了,果見黃梓捷的整張臉越發地黑了起來,簡直就像被黑炭塗起來似的。
“那又怎麼樣?”黃梓捷賭著氣似的說著,“別說她懷了孕,即便就是她生下了別人的孩子,我也絕不會放棄她的,這輩子,她隻能是我黃梓捷的女人!”最後一句話,黃梓捷說得異常的斬釘截鐵,就好像黎曉霾注定就是他的人了似的。
聽著黃梓捷這麼說,又見他臉上那股剛毅的神情,張劍知道自己不能說什麼了。
沉默了片刻之後,張劍才又問道,“現在是送你回家,還是送你去醫院先?”
“送我回家吧!”黃梓捷輕摸著嘴角的傷口,痛得他又齜牙咧嘴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