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辰騰空而起,臨走之前還不忘拉著星亥,這一點讓星亥是感激得很。
不過一想到又要飛回去,星亥就是一陣的膽寒。
星亥以為自己已經是天不怕地不怕了,但是在邪辰將自己抓在龍爪上在空中飛行的時候,星亥終於明白了一件事情。
自己原來怕高,在萬米高空之上,星亥真擔心邪辰不小心手一抖將自己丟下去,然後狠狠拍在地上,摔得稀碎。
辰邪撤退的動作已經足夠快了,至少是在星亥看來,這樣的速度已經是快到了一個極致。
可即便如此,辰邪的動作還是慢了一步,金星戰將操控著小五行絕殺陣已經發出了一道攻擊。
一道蘊含了五行之力的劍光以突破音障的速度瞬息而至,邪辰根本就反應不過來,被這道劍氣直接洞穿了左肩。
隱藏在雲層中的血眼鬼蛟見狀,發出一聲憤怒的龍吟之聲,張開大嘴一吸。
隻見原本平平無奇的雲層忽然多了一個漩渦,漩渦的中心之處正是血眼鬼蛟那巨大的龍口。
白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在了血眼鬼蛟的大嘴之中。緊接著血眼鬼蛟噴吐出一道冰冷到極點的寒氣。
一瞬間,平日裏寸草不生,死氣沉沉的藏龍山上結出了一層白色的霜。緊接著,大雪蜂擁而至。
這僅僅隻是一個開始,藏龍山的溫度還在持續降低,不少的岩石被可怕的寒氣直接凍裂。
岩石尚且如此,更何況是人呢。
好在血眼鬼蛟隻是為了給辰邪的撤退爭取時間,一波攻擊之後便收手撤退了。
這種寒氣攻擊,是目前血眼鬼蛟最拿得出手的攻擊手段了,麵對金星戰將的小五行絕殺陣,也僅僅隻能是拖延時間罷了。
時間在這個時候顯得彌足珍貴,盡管血眼鬼蛟隻拖延了片刻,也足以讓辰邪飛出去好遠。
而血眼鬼蛟身處雲層之中,在釋放了極端寒氣之後,早已溜之大吉。
星亥此時正被辰邪提在了左手之中,辰邪騰雲駕霧,翱翔於雲層之上。
看著辰邪那被洞穿一個窟窿的左肩,星亥真害怕辰邪的手忽然一抖,將自己丟下去。
星亥現在可是在雲層之上,要是從這裏摔下去,一個全屍都留不得的。
所以,星亥在辰邪受傷的第一時間,便召喚出血球送入辰邪的身體之中。
血球雖然有奪取他人血脈之力的功效,但那要等到血球生長成熟。反之,血球將不會對宿主留下任何傷害,反而會修複宿主的身體。
也正因為星亥摸清了自己的血脈之力的功效,所以他才敢用在辰邪身上。
在血球的作用之下,辰邪左肩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不過一炷香的時間,辰邪的肉身已經完好如初了。
星亥見狀,便將血球從辰邪體內召喚而出,若是等血球生長成熟,那麻煩可就大了。
辰邪知道自己身體的奇異狀況是星亥的作為,他身為魔龍一族,自詡見多識廣,可還真沒有見過星亥所使用的手段出自哪裏?
於是辰邪問道:“小子,你治療我左肩的手段,到底師承何人?”
星亥苦笑一聲,道:“我哪裏有什麼師傅,這不過是我的血脈之力罷了。”
辰邪眼睛放射出亮光,似乎是發現了一個不得了的寶物,哈哈大笑道:“治愈係的血脈之力,這可真是罕見至極啊。小子,我現在宣布,你屬於我辰邪了。”
星亥聞言,心中大叫一聲不好,連忙從儲物袋中拿出子巽給他的白銀令牌,道:“邪龍大人,我還有事要去天魔宮,還請邪龍大人不要強人所難啊。”
辰邪冷哼一聲,道:“天魔宮的人偷走了我的兒子,我不殺你報仇已經足夠寬宏大量了,放你走,沒這個可能。你還是老老實實的,住在我的龍巢之中吧。”
星亥哪裏願意一輩子待在龍巢之中,外麵繽紛多彩的世界還等著他呢,星亥幾乎是一瞬間就想好了言辭,幹笑道:“邪龍大人,我隻有後天四層的修為,天賦也不怎麼樣,我的血脈之力根本沒有辦法長時間施展。像我這種小人物,哪裏入得了邪龍大人您的法眼,你還是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