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俊對她的話皺了皺眉,抬手看了一眼手表,2小時的約定快到了。從西裝內側袋裏拿出一疊支票和一支簽字筆,飛快的在支票上寫了一串數字,撕下,遞給恩琴。
“這,這是什麼?”突然一張支票出現在視線內,低垂的小臉微微抬起,不解得看著紙上一串長長的數字,好多個零哦。
“封口費。”簡單的吐出這三個字,霸道得往她手裏一塞,轉身便離開。
“喂,這人怎麼這樣啊!”恩琴噘著小嘴抱怨著,給了她一張莫名其妙寫著很多零的支票,說什麼封口費,等等,封口費!
立刻放下肩上的背包,雙膝跪在桌子麵前,小心翼翼的展開揉皺的支票,“一、二……五、六,六個零!2000000!”往支票下麵的簽票人看去,徐俊。
徐俊?為什麼她覺得這個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裏聽過,見過,在哪裏呢?
滋滋滋——手機死命的在恩琴的背包內震動,催動地板一起輕微震動,成功引起恩琴的注意力。
是夏蘭的電話,啊,曉雪,恩琴立刻接起電話,“蘭蘭,是不是曉雪出事了!”
“什麼?”被她沒頭沒腦焦急的問話一怔,轉而聽到電話那頭一聲劈頭吼聲,“你這丫頭,有沒有看現在幾點了,淩晨三點,你是不是不準備明天上課了!告訴你不回來,明天就等著被記名字!”
呃,居然是張曉雪的聲音,而且底氣十足的爆吼聲。揉了揉有些被震到的耳朵。
“曉雪不要那麼凶,琴琴一定被你嚇壞了。”電話旁的夏蘭安撫著一旁氣得吹胡子瞪眼睛的張曉雪,明明前一刻還為某個男人哭得起哩嘩啦,現在心裏滿滿的是對恩琴冒失行為的擔心。
“曉雪,對不起嘛,我這就回來。”電話這頭的恩琴噘著小嘴道歉著,把支票往口袋裏一塞,背起包包。
“算了,想通了,這種男人不值得我傷心。”張曉雪也緩下語氣道,“明天教授要報考試範圍,你快點回來。”
“好,我這就回來。”不一會兒,恩琴又笑逐顏開了,即使眼皮快搭在一起,依然踩著愉快的步伐離開酒吧。
哦吼吼,暑假終於到了!
在離開住了半年之久的學校前,恩琴在心中呐喊著,興奮的踏上回家的路途。而這段路途的終點,正有一件陰謀等著她。
“丫頭,其實你從小就和別人訂下了娃娃親。”
什麼,娃娃親?恩琴想用力扯扯自己的耳朵,確定是否她的耳朵出了問題,爺爺恩曄叫她到書房竟然為了和她說這件事!娃娃親,有沒有搞錯,這不是古代人的專利嗎。這都什麼年代了,21世紀的新新社會……她確定,自己的耳朵一定,肯定,聽錯了。
恩曄後麵的話不僅打破了恩琴的自我安慰,還加重了她的心裏打擊,“對,是娃娃親。”顫著聲音重複了一遍,臉部突然變得僵硬,“隻可惜,對方是一個花花公子……”
花花公子?O My God!
她至今為止連一個男友都沒交過,沒想到,成為她第一個男友對象居然會是一名花花公子。恩琴對自己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環顧書房一圈,試圖消化恩曄的話。
這是一間充滿複古氣息的書房,鼻尖總是流轉這一股濃濃的書香味。正對門口的地方擺著一張紅木複古桌子,上麵層層迭迭的堆放著書,隻留下中間一塊地方供人書寫、閱讀。左右兩邊各放著一個書架,上麵全部堆滿了書,完全附和恩曄在學術界高旺盛的教授身份,現在很多名校的校長曾經都是恩曄的學生,包括恩父在內。可悲的是,恩琴沒有遺傳到恩曄和恩父的優良基因,有時她還會懷疑自己是不是恩家的小孩,當然這隻是無聊時冒出的雜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