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聖誕節,居然會是徐俊的生日。
“你怎麼還傻愣在這裏,那邊慶生晚會都開始很久了。”張曉雪急急催促著,卻沒發現恩琴的不對勁。
夏蘭頂了頂張曉雪的手肘,眼睛對她眨啊眨,暗示她不要說了。
張曉雪卻突然傻氣的回頭望著夏蘭,“蘭蘭,你眼睛是不是出了問題,拚命眨,啊,是不是眼疾!”
眼疾個屁!夏蘭很想粗魯的罵她,果然沐浴在愛河中的女人智商不是一般的低,連最起碼的觀察能力都沒了。
“蘭蘭,沒事。”恩琴看在眼裏,把夏蘭的關心莫莫看在眼裏,幽幽得歎了一口氣。她居然不知道今天是徐俊的生日,這是多麼諷刺的一件事。更可笑的是,這件事還是從別人嘴裏告訴她的,諷刺啊諷刺,諷刺到了極點。
“琴琴你——不會吧,你不知道!”夏蘭剛想說張曉雪神智清醒了,可是下一秒她居然大膽的把禁忌說了出來。有一種想拍她的衝動正在體內醞釀。
“是的。”恩琴輕輕的回了一聲,聽不出裏麵是悲是哀,全讓人感到不安。
張曉雪終於意識到自己無形中傷了恩琴,連忙上前,抱著她的肩道,“琴琴,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我真的沒事。”恩琴回頭望著她,桌上的台燈映射出的是一副淡然。
“哦,對了,前陣子聽超勤說,徐俊為了一個棘手的案子出國了一次,今天剛回國,也是他的生日,於是他們這幫好友才幫他搞了一個生日派對。”張曉雪急力挽救,卻沒想到越描越黑。
張曉雪前麵說生日派對已經開始很久,如果他心中有她,早就打電話叫她去了。或許此刻,唐寧寧正親熱的握在他懷裏,兩人耳鬢廝磨談笑著。
“琴琴拿出勇氣好不,那次你可以把那女人削得氣得牙癢癢,直跳腳,無力反抗,你現在怎麼膽澈了!”
那天張曉雪她們見她遲遲沒有回來,擔心著便出來找她,看到她在咖啡廳裏和唐寧寧抖。最後她們抱著她又叫又喊,說她太厲害,太棒。那時她隻是憑著一股氣,一股倔強的氣,他們三人的婚姻,她下意識的不希望被外人知道,這樣會給徐俊帶來不好影響。
嗬,她處處為他兆祥,可是他呢,連一個生日都不願意告訴她。這樣的婚姻她好想結束,可是那紙協議書上規定法律有效期限2年,真的要放手離開也要到她畢業那年。
“走!”見她呆坐在哪裏,張曉雪不管她是否願意,硬是拖著她往外走。另一隻手飛快的按了一個鍵,不一會兒電話接通了。
“超勤,你們在哪裏?嗯,對我們現在要過來,啊?哦,好的,校門口見。”
“曉雪,我不要去。”恩琴死命抵抗,奈何張曉雪的力氣出奇的大,隻能換為苦苦的哀求聲。
“恩琴!”張曉雪沒有放開,隻是回頭吼道,空蕩蕩的宿舍區內回蕩著她的聲音,“那個是你的老公。以前的你或許可以用軟弱來說,但是現在的你堅強了,懂得反抗了,知道競爭了,為什麼還要強硬的把自己用一次縮回殼裏,讓大家為你擔心,為你揪心,難道那樣你心裏不會難過嗎!”
恩琴狠狠的被張曉雪的話震住了,呆呆的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