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總裁曾經是你的丈夫,但是你們五年前已經離婚了。據我所知,不久前你向夜君濠提出登記結婚的事情,那麼......”
“你怎麼知道!你找人調查我?”恩琴驚嚇得差點從沙發上跳起,震驚的牙齒不停打顫,眸子睜得很大,一手顫巍巍得指著拉迪納,“你怎麼可以這樣!就算......”你是我的,親身父親!
恩琴後麵那一句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心裏的震撼讓她無力得再也說出任何一句話。想要張口打量呼吸新鮮空氣,可是吸進的每一份空氣都令她窒息到發冷汗,顫抖不已。
落地窗外刺眼的光芒射在純潔的水晶上,釋放出它七彩絢麗奪目的光芒,隨著時間的推移在恩琴麵前緩慢移動。看著平方在腿上嫩白的手背上原本絢麗的顏色這一刻在她的眼底失去了原本的色彩,變為死灰色,就和她此刻的心情一般。
眼角瞥見拉迪納臉上一陣蒼白,滿臉的愧疚之色,努了努嘴角,最終什麼都沒說得撇開臉。
恩琴一瞬間怒了,他這算什麼意思!“你這算什麼,在未經他人允許下窺探了他人隱私,還一副理直氣壯不知悔改的樣子!”
“或許,你很早就在我身邊裝了監視器!”突然一種可怕的念頭閃過鬧好,曾經徐俊在她的辦公室曾感覺到被人盯著,當時她不屑得認為那是徐俊的一種手段。憤怒的氣焰旺盛得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但是拉迪納突然揚起一對驚詫的眸子,雖然一瞬間帶著哀傷的神色又撇開了臉。
恩琴突然睜大一對驚顫的眸子,眼底填滿了駭意,點點光影在其中流轉,一手緊捂著嘴巴。
一種赤|裸得站在他人麵前的感覺,讓她抓狂到極點,恨不得現在地上有一個洞,永埋其中!
難怪他會知道她和徐俊蜜月之行使用的私人飛機,裏麵的擺設,還有腳下踏著得這一片土地,愛情海,或者他知道的更多......一切都不是巧合,是--精心部署!
目的......他的目的是什麼?
是她,還是他,她一時分不清了。
“老爺是關心你,才會在你身邊監視......”
“貝特!”
帶著濃濃美音說著一口不太標準普通話的貝特被拉迪納阻截,訓斥的語氣,更像是一種嚴厲的警告,一記冰冷蘊藏濃濃警告意味的眼神向多嘴的貝特瞟去。
恩琴扭頭見到的是貝特一臉不情願收嘴的神色,眼睛往她身上瞟了瞟然後轉開,恩琴卻捕捉到他眼底有著一種叫做憤恨的東西。
恩琴想探知的真相已經漸漸浮現水麵,探知前她惶恐害怕,探知後她更加無措和憤恨!憤恨的人應該是她才對!
恩琴猛得扭頭麵對著拉迪納,嘴角扭曲著,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關心?!多麼諷刺的一個詞!我問你,我現在幾歲了?”
“......28歲。”拉迪納久久才道。
恩琴諷刺的勾了勾嘴角,“連這麼簡單的一個問題都要想那麼久,好吧,暫且不說這個。就來說說我過去的28年裏,你扮演的是什麼角色?偷窺者......唔,牽強點就算是關心吧。”一邊說,一邊斜睨著眸子,觀察著拉迪納一陣白一陣青的臉上,幹裂毫無血色的嘴唇幾乎要緊粘成一個唇瓣了。恩琴的心冷不防得揪痛了一下。
但是很快被她揮開了心底這種不該存在的情緒,繼續冷嘲熱諷道,“一個在我28年的生活中從未出現過,今天第一次見麵的男人,說是我親生父親。嗬,父親大人,麵對你好不容易重逢的親生女兒,提出得要求你應該不會拒絕吧。”
“隻要你別......”不等拉迪納說完,恩琴立刻搖頭,並給了他保證。
“放心,我不會提出過分得要求。況且我的人生已經很戲劇化,戲劇到讓我......不得不接受!既然已經那麼戲劇,何不讓它再戲劇一點。父親大人,讓我做回我的伯納德家族繼承人。”恩琴聳了聳肩,語氣輕鬆而自然,還透著一股認命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