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亂作一團,危修雅聞聲也出來查看,隻見二人一前一後而來,前者狂妄不羈,眼神鄙倪著萬物,負手走向自己。危修雅再熟悉不過,正是自己父親,壁龍城主,危傾樓。
剛忙迎上前抱拳道“父親。”
“雅兒,隨我回去。”
“父親,這裏出什麼事了,為何如此混亂?”
危傾樓身旁小僧解釋道“城主瞧見一夥三歹人入了紫竹林,出來時,本苑,本苑隱居數年的高僧被殘忍殺害,其手法令人發指!”
“不知小師傅可否知道這三人究竟是誰?”
“這三人應是今日入苑的俗家弟子,他們走時竟還麵不紅心不跳的拿著大師身份的木牌揚長而去,可謂喪心病狂,毫無天理!”說罷又自懷中掏出三幅畫像,交予危修雅道“這便是當時僧人中善作畫之人所繪製的人像。”
危修雅打開一看,瞳猛地一睜,開口道“這不可能,不可能是他們,我接觸過其中一人,他之性格單純,也不似懂武功,怎會是他,你們一定搞錯了。”
這是一旁危傾樓才開口道“雅兒,你太以貌取人了,你所說那人,是幽冥宮的宮主,思子軒。而其餘那個冷峻的是幽樓樓主赫連孤城,剩下那個是奕雨閣閣主,也是墨家當家的墨未央。”
小僧聽罷,趕忙道“多謝城主指認,我這便去告知方丈!”
危修雅聽罷,剛要阻止小僧,卻被危傾樓喝道“雅兒!與我回去,看來準你外出磨練是錯的,不禁判斷力不如從前,連人也變得如此情緒化起來。這樣又怎麼繼承城主之位。”
危修雅也不敢違抗,雖然心中滿是擔憂,但也隻好先隨危傾樓回壁龍城。
話說墨未央與赫連孤城兩人分別後,一人月華鋪路,小路漫步。
墨未央瞧著這夜景,又瞧見一顆榕樹,而樹前卻靠著一熟悉的影。
“怎麼才來,我可在這裏等你許久了。”羽少鑫緩步離開了榕樹,擋在了墨未央的麵前。
墨未央隻無奈歎氣道“羽少,你還真是喜歡我,都成了個跟蹤狂了。”
羽少鑫一聽,幾道白羽鏢飛出,冷聲說道“嗬,墨未央,現在隻有我們兩人,誰也救不了你。”
墨未央邊閃邊歎氣道“我說羽少,當真不能了了這段仇嗎?我一而再再而三讓你,為的就是你可以想透徹些,不要再為了這段仇恨而活了,你已經承受的夠多了,放下吧。”
“嗬,若是你死,我倒是可以用你的命來化消這段恩怨!”
墨未央無奈歎氣,聳了聳肩“算了吧,我可不要為了這種無聊的事把我的年華搭在上麵。話說羽少,我記得小時候你多可愛,總是跟在我身後,你還說要嫁我什麼的,現在怎麼扭曲成了這個樣子了?”
羽少鑫聽後,臉頰羞紅,惱羞成怒,喊道“你!墨未央,我殺了你!”
說罷起手運招,墨未央見了也提元讚力,各過了數招,不分勝負。
羽少鑫見此,腰間抽出一把羽劍,劍柄雪白,裝飾幾點白羽,劍刃如羽毛般輕盈,但卻是鋒利無比,乃是羽家世代相傳之物,飛羽刃。
墨未央一見,神色難得認真,開口道“你還真打算殺我啊!竟然連飛羽刃都亮出來了!”
“少廢話!”羽少鑫身形瞬動,墨未央自知,若再不盡力,沒準自己還真要死在這裏了。
當機立斷,自腰間掏出一玄鐵所鑄的精製劍柄,一握,劍刃化墨而出。便是唯有墨家人才可用的至寶,墨點江山。
數十回合,兩人劍路劍式越發得快,最後一擊,各自凝聚內力於雙寶之上。
轟然一擊,光散,墨未央劍尖已點在羽少鑫胸口。
羽少鑫飛羽刃落地,眼一閉,開口道“是我敗了,你殺了我吧。”。
墨未央墨點江山一收,說道“墨點江山本就克飛羽刃,我能贏靠的也是兵器。更何況,羽少,我們應該是朋友才對,為什麼會走到如今這般地步。”
“夠了!墨未央,收起你的假惺惺吧!你有何不敢動手的,就如同那日你親手殺了我姐姐一般殺了我就是了!
你的手,也不差我這一個羽家人的血,雖然祖父不追究此事,但是你休想我也能忘卻!”
“但我。。。”
“我跟你,隻是仇人!你今日不殺我,改天我還會殺你。”
羽少鑫說罷,將飛羽刃收回腰間,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