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兩年前,還是兩年後,哪怕是此刻跪在這裏,白離落都依然深愛著南宮辰,可是人生早已不如初見,離婚那天,她和南宮辰的愛情就已從良辰美景變成了殘垣斷壁。
“像以前那樣取悅我,如果我滿意了,我就可以不動你母親的墳地。”離婚,一直都是南宮辰心中難以拔出、難以愈合的一根刺,在很多個不眠的夜裏,鮮血淋漓。
“好……”猶豫了兩秒,殘留血色的唇瓣囈語般吐出了一個字。
這一個氣若遊絲的好字,讓南宮辰滿是情,欲的眸底閃過一絲清亮。
白離洛艱難起身,還沒有站直,膝蓋的疼便讓她向前栽去,南宮辰一個箭步向前,白離洛就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他的懷裏。
這樣的本能,是南宮辰對白離落兩年來不滅的念。
趴在南宮辰懷裏,白離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是,是讓她魂牽夢繞的南宮辰的氣息。
“南宮辰……”白離洛淺淺地呢喃,時隔兩年,她終於又觸摸到了南宮辰,染著雨水的小手,有些生澀地隔著衣服輕撫在南宮辰的胸肌處。
“嘶……”白離洛的碰觸讓南宮辰渾身發緊,滔天的情,欲瞬間掩了眸底那縷清明。
對南宮辰來說,白離洛本身就是一個春,藥,根本無需撩撥。
“白離洛,你最好能滿足我,你最好能承受的住!”話音一落,南宮辰就抱起白離洛朝屋裏走去。
暖氣十足的房間裏,南宮辰將白離洛丟在沙發上,兩三下就將白離洛剝的不著絲縷。
“白離洛,你就這樣取悅我麼?”見白離洛躺在沙發上不動,南宮辰幽深的眸子裏冒出幾分怒氣。
白離洛抿了抿唇瓣,沾著涼氣的手小心翼翼地向南宮辰的衣領摸去,一顆一顆地將襯衣扣子解開。
“繼續!”南宮辰暗啞的聲音裏盡是強力壓製著的情,欲。
白離洛純澈的眸子裏已是霧氣蒙蒙,她蔥白的小手,顫栗著伸向南宮辰的腹部,想要為他解開皮帶,卻發現,南宮辰身上的皮帶是她曾經送給他的禮物,皮帶扣上有她親手雕刻的印記。
隻是她記得,當初她送他皮帶的時候,南宮辰看都沒看一眼就丟進了垃圾桶,現在怎麼會用在身上,難道南宮辰又將皮帶從垃圾桶裏撿了出來?
白離洛的小手,僵在離皮帶還有兩厘米的地方。
“你就隻會這些麼?”南宮辰咬著壓根問道,惱怒地鬆開了皮帶。
白離洛愣了一下,隨即下了沙發,跪在地上,然後將唇瓣一點一點地靠近南宮辰的腰腹。
該死!誰讓她用嘴了!
太愛一個人,是舍不得看她跪在地上取悅自己的。
“白離洛!”南宮辰咬牙一喊,將白離洛撈起來壓在身下,腰身一沉,便長驅直入。
“疼……”南宮辰的突然撞入,疼的白離洛情不自禁地張開小口,倒吸著氣,身子也本能地縮著拱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她早已經曆男女之事,怎麼還是這麼緊,讓他頭皮發麻,快要把持不住。
“南宮辰,疼……”白離洛的小手緊緊地抓著南宮辰的後背,在他精健的後背上留下一條條殷紅的血跡。
南宮辰緊鎖眉心,猶豫了一秒,便狂風暴雨般運動起來。
“疼……出去……出去……”白離洛帶著哭腔哀求。
“你不想讓你母親安息了麼?”南宮辰在白離洛耳邊嗬氣如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