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隻關於你和我的(1 / 2)

“不必要。”隻是個累贅而已,柳政今日動手了,楚佑想必也不會安分。

進宮的那一次刺殺,他已經把楚佑的一些枝幹給清掃了一番。楚佑膝下還有兩個兒子,楚蕎現在未必有多大的牽製作用。而且他的母妃,一定和楚佑之間有什麼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所以不管是為了安撫楚佑還是敏妃,他都不能動楚蕎。

“王爺,您在裏麵麼?臣妾燉了雞湯,還請爺品嚐。”楚蕎瞪著攔著她的墨塵,看我怎麼在王爺麵前怎麼修理你一頓。

明修擦了擦幹淨的額頭上莫須有的冷汗,怎麼說曹操,曹操就到?這可是纏人的麻煩。“煜,我先走了。”

他不可能會留下看那女人羞答答的軟在煜的身上一口一口的喂,然後扭擺這身軀媚吟,想想他都受不了。想著沉香閣還有個病好,他想來自己還是喜歡對著那個冷漠冰凍的病人,為什麼會喜歡對著她?

檀木雕漆的書房中,香煙彌漫。碩大的梁柱上雕刻著祥雲和飛龍,栩栩如生,氣勢磅礴。

錯落有致的擺放著各色各樣的玉器和花雕,書架上整整齊齊地的擺放著各個係列的書籍。如果仔細翻閱,不難發現,這都是各國的政客和史實資料。

這房間坐落在整個府院的最東邊,層層侍衛把手,內外還設立了各類的機關陣勢,儼然是機密之地。

一個白發老人緊閉著眼依靠在太妃椅,輕輕地搖晃著身體。烏金雲繡衫將他全身包裹在袍子裏,犀利的眉眼輕挑著,仿佛一頭沉睡中的雄獅。時刻準備著廝殺敵人,然後連帶著骨頭一同吞下。

“相爺,駱公子求見。”侍衛畢恭畢敬地站立在他的麵前,低著頭,不敢看他,每一個字都小心翼翼。

座椅上的人依舊緊閉著眼,沒有答話。侍衛進退不得,又彎低了身子。“相爺……”

“怠慢貴客,留你有何用。”來人輕輕地敲了聲桌子,侍衛抬頭的瞬間頓時眼前一黑。

瞪大著雙眼看著身旁自己的軀體,眼珠突出,死不瞑目。

黑衣客麵無表情的將人頭撿起拖著身子從房間的內閣走了出去,轉個幾個彎角,沿著台階向地下深處走去。曲曲折折又轉了個彎,隻抵達中心。

有森然的白骨,也有已經腐爛的血肉模糊的屍體,甚至還有再掙紮的活死人。從中發車陣陣地惡臭,一群綠色的蒼蠅在中嗡嗡作響,地上爬行著各類的臭蟲,白色的蛆,黑色的蛾蠓,褐色的蜈蚣等等等。黑衣客麵無表情的將人頭和身體朝前麵扔了過去,轉身,沿著來路走了回去。

立在烏金衣衫的人身後,黑暗的光線剛好將他全身隱匿在黑暗中。似無意地看了一眼延鬆,然後低眉垂首。

駱延鬆眯眼看了看他,全身幾乎無任何的殺氣,然隻有靠近相爺一分,就立即會被一種王者的氣魄壓製,讓你莫名的驚慌,這樣的人,不容小覷。

“相爺。”延鬆略微低了下身,表情溫和地帶著點笑意。

“駱公子請起。”柳政停下搖晃的身體,身體稍微前傾了些許,依然沒有起身的意思。

“謝相爺。”暮色四合,窗外一片的靜謐與肅清,甚至蟲鳴聲都絕了聲跡。

延鬆在柳政側麵的位置上怡然的坐了下來,臉上依舊掛著似有若無的笑意。柳政警惕性頗高,精明如此,寧可錯殺一萬都不願放過一個性格,就算延鬆這般的身份,對他都心存幾分忌憚。

“相爺明日有何安排。”延鬆微弓著身體,保持幾分的恭敬中又透露出絲絲的尊貴,既表明了對柳政的態度,又不失了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