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滕翼冷著臉恫嚇她,整個人逼近,“你是哪天想癱瘓?或又是想我幫你脫?”
“我打,我打。”藍若依馬上說,她相信他是個說到做到的人。可沒忘記他上次是怎麼對她的。
滕翼眸底閃過一絲笑意,使個眼色示意護士給她打針。
兩個護士上陣當著滕翼的麵扒下藍若依的褲子,她心下難受死了,多糗啊!無奈她全身動彈不得,小臉漲得通紅,窘迫又害燥著的叫道,“哥,我、、、你怎麼還不轉過身去。討厭啦。”
滕翼不斷沒有轉身,反而在她身邊坐下來,瞅著她一臉的窘色,揶揄的說道,“我隻是幫你看看**到底是黑的還是白的而已。”輕觸了下她漲紅的小臉,不懷好意的安慰似的說,“所以,若依別緊張。”
眼下,那兩個女護士心裏可是羨慕死了,別說是讓他看一下,就是、、、、、倒貼也願意。這個小姐真的是好奇怪,竟然不知把握,估計腦袋有病、、、、、、
藍若依瞪了他一眼,可憐的屁屁呀,又再一次在他麵前曝光,她尖著嗓子大叫著,“哥,你這條狼,真的是越來越老奸巨滑了。”
說話間,護士已幫她打好了針也打上了點滴,滕翼示意她們出去後,他才接下她剛才的話,“你竟然這樣形容你的哥哥,想找批嗎?就算是,你忘記了我是一個商人麼?”
藍若依一想,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他,噘起小嘴。也是,難怪她在他麵前從來就贏不得一絲半豪,還總是輸的一踏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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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飛快,轉眼間半個月就過去了。
天氣漸漸涼了,偶爾秋風吹來,皮膚就會有些略疼了。
藍若依在醫院住了兩天之後,就搬回滕家,滕翼每天請來家庭醫生給她做治療,經由一翻調養之後,她恢複得很快,短短的時間竟差不多好起來了。
就是其中一條骨折的腿還走得不太自然,有點一拐一瘸的,這天天氣很好,她就在花園裏曬了一天的太陽。直到傍晚她還不想回去。 珍姨走出來對她說,“小姐,我扶你回去吧,這裏天冷,你的體質現在不適合多吹風,小心感冒,更難受。”
藍若依將大衣裹緊自己,朝珍姨笑笑說,“沒事,我不冷。”
珍姨把一張長椅子搬過來,說道,“要不你累了,你就躺在這裏睡下,我回去給你熬一碗滋補湯來給你喝,暖暖身子。”
“嗯。”藍若依應著,珍姨扶她坐在躺椅上。便起身進屋去了。
藍若依又淡淡的歎了口氣。不知怎搞的,最近真的是越來越愛歎氣了,難道是秋天來了?有句詩說秋風秋雨愁煞人。因為天氣的變化她的心情也變了,變得哀愁、變得喜歡多悉善感起來。
風輕輕揚起她的長發,讓人不禁想起古時月下送別愛人而低吟含淚的女子。幽幽怨怨的。
天越來越黑了下去。不遠處紛紛亮了了霓虹。藍若依就這樣呆呆的坐著,直到滕家大院內傳來了車鳴聲。
藍若依才回神從椅子上站起來,見滕翼一會已停好車就從花園裏走進來,便興一拐一拐的向他走去,興奮的喊道,“翼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