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錢嗎?”
男子錯愕了一瞬,“沒有。”
“你有權嗎?”
“沒有。”
“那你有什麼,長得不如他,也沒他有錢,更沒他有權,本姑娘幹嘛要讓你喜歡。”
夕月撇嘴,幫他分析。
“哈哈哈,也是哦。不過若是本公子將他殺了,那他的一切不就是本公子的了,包括姑娘你哦!”
“好啊!”
他沒想到夕月回答的這麼另類,一時間也不再說話,夕月能感覺到他在加快速度,暗自歎息,看來秋雨要跟丟了。
果然不一會兒,他們就出了城,也不知道來到了什麼地方,一個小山村,隻有十來戶人家。
“娘,孩兒帶兒媳婦回來了。”
男子一腳踢開有些破爛的木門,聲音清亮中帶著一絲爽朗之氣。
夕月被放了下來,入眼的是一個小院子,一些瓜菜掛在搭起的木架上,木製的家具,看起來像是一戶普通的農家。
不多時,從屋裏走出來一個婦人,花色的布包在頭上,垂下的發絲柔柔的貼在胸前,看到夕月,她眼睛猛然一亮。
“哎呀,這混小子,怎麼能讓姑娘家坐在這裏呢,來來來,姑娘裏麵坐吧!”
夕月暗道,她倒是想起來,更想跑,可是她被點了穴道啊!
“謝謝大娘,我坐在這裏挺好的,涼塊。”
婦人怪異的看了夕月一眼,哦了一聲,向裏麵走去。
“哎呀,娘,鬆手鬆手啊!”
不見其人,便聽到屋裏傳來男子告饒的聲音。
隻見婦人提著男子的耳朵,將他揪了出來,見夕月望來,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她笑了笑。
“你這個臭小子,別以為人家姑娘替你說話,老娘就饒了你,說,是不是從哪搶來的?”
夕月一聽,便知道,這家夥經常幹這種事,連他娘都知道了。
“沒有,怎麼會呢?”男子一邊斜著身子,一邊求饒。“娘啊,娘啊,您先鬆手好嗎?兒子的耳朵都要掉了。”
“掉了活該,當老娘不知道,你肯定是點了人家姑娘的穴道。”
“是,是,是,我馬上鬆開,不過娘親,她武功很高的,若是兒子放了她,可就再抓不著了呀!”
顯然知子莫若母,知母也莫若子。
果然婦人眼睛裏閃過掙紮,盯著夕月多看了幾眼,這期間卻一直不鬆開男子的耳朵。
夕月靜靜的坐著,倒也不著急,反正這對母子也沒有惡意,她就當是出來透氣了。
“那什麼,姑娘,我已經教訓過堅兒了,我讓他把你放了,你可別告官哦。”
婦人顯然心地很善良,但也怕兒子出事,所以叮囑道。
夕月點了點頭。
“娘,你怎麼每次都是這一句,就不能換點新鮮的嗎?”
石堅無語了,他娘也太天真了。
“閉嘴,要不是你每次都這麼胡鬧,老娘用得著隨你浪跡天涯,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嗎?”
石堅娘說著,麵露淒若之色,石堅趕緊閉嘴,也顧不得被揪著的耳朵了,連忙勸道:“娘,都是孩兒的錯,你別哭,別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