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摸回去看看小王怎麼了,嘴裏還在急切的叫:“小王”。突然感覺到麵前一個模糊黑影,一雙手搭在我的肩上:“哇”很低沉的聲音,我著實是被狠狠嚇了一跳,
哈、哈、哈、一陣開心的笑聲響起,那是小王的笑聲,一下明白了剛才隻是小王和我開了一個玩笑,誠心嚇我,我也確實被嚇著了
,立即憤怒的責怪他:“我的嗎呀!你個混蛋家夥”。他繼續在那笑,我想著也一起哈哈大笑了起來
。
我們繼續走,路實在太滑,主要是下過雨,白天**分鍾的路我們不知道走了多久(當時也沒有時間),估計起碼也走了有二十分鍾左右,終於上了汽車公路,說來也怪,天那麼黑,在小路上確實要非常專注的,才能感覺到路的影子。上了公路卻明顯的看見一條寬寬的大馬路。
我們到了下午訂好的那個旅館,張姐來給我們開門時,當看見了我們的樣子,她臉上那一副吃驚的表情,眉頭緊皺,圓睜雙眼,現在想起還覺得好笑,當時我和小王頭發蓬亂,身上到處是摔交後留下的泥巴,臉上應該也很髒。小王的衣服還被拉破了掉著一塊…
…
張姐吃驚的問“你們怎麼了,阿秋呢!”,我們都沒有回答她,進了房間先倒上開水喝了幾口,之後我才把事情前前後後發生的經過,給她詳細的講了下。
當然也告訴了她晚上帶過去的錢全都沒有了,小王有時也插嘴說幾句,小王主要就是說秋哥白天給他誇的海口,出任何事能搞定,沒有撒問題,結果有事了,他根本站不出來。考慮到張姐拿出的兩萬多本金已經泡湯了,輪到任何人,或多或少都有點不爽的,我們當時隻能把出問題的原因都推到秋哥身上,小王麵帶怒氣的給張姐說:“如果一出現問題,別人來動我時,秋哥就立即出來保護我的話,錢就不會被他們搶走了,他那時卻站在那楞著”。我也附和著說秋哥的不是,看得出張姐很生氣
。
我為了安慰張姐,笑著對她說“張姐,虧這點錢沒事,虧了就虧了吧,回米易去再找個場子給殺回來
”。
其實這話我是說的違心話,發生這樣的事後,我隻想盡快離開這個鬼地方,那還有心情去再賭。
說了一會話,張姐去給我們端來了一盆水,我和小王身上泥巴太多,也太髒了,我們洗了臉,用洗臉的毛巾簡單的擦了擦身上。秋哥還沒有回來,也不知道那麵情況怎麼樣,不知我的手機還能不能拿回來,張姐、小王、我們就在房間裏說著話
,等著秋哥回來,有點累了,就那樣的和身躺在床上,雖然累,卻誰也睡不著
。
迷糊中,我好象剛剛要睡著時,秋哥回來了,一進屋說了兩句話,張姐就和他吵了起來,張姐無外乎就是埋怨秋哥,沒能把事情處理好,秋哥也為自己找理由解釋。看他們吵架,當然我隻有兩麵勸著,畢竟他們關係是不一般的,吵吵也就是發一下牢騷而已,相互爭論了一會,也就沒再多說了。
秋哥簡單的給我們說了下那麵的情況
,說那麵玩牌的人都知道了有人耍老千的事情,很多賭博輸錢的人都在發牢騷,還說天亮要過來找人,
張姐問秋哥:“那些人對你怎麼樣呢
”。
秋哥說:“小王他們走了後,其他房子裏的人都出來了,很多人隻知道有人玩老千跑了,不知道其他情況。也不知道老千和我什麼關係,在發生事時的現場,有認識我的人,都問我知不知道他們是出千的,我隻能說不知道,他們就直接叫我不要來管,後來小王他們走了後,我也沒怎麼露麵,手機的事都是讓張老板出麵去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