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兩個月過去了,不知怎麼的,到這裏來玩的人漸漸變得越來越少了,或許是有的人錢輸多了就不來了,也有的人是沒有資本再來了,有的人可能確實應該去忙自己的事了。
到後來加上虹姐和眼鏡一起的兩個也就五六個人玩了,難得湊起七個八個人。
終於是有一天沒一天的才能有人玩了,大家都說要忙,虹姐也約不到人了。
這天天氣不錯,眼鏡約我出去遊玩,那天我們玩得很開心,到晚上了,虹姐又沒約到人來賭,我們在外麵玩到很晚,準備要回去休息的時候眼鏡對我說:“小剛,我決定就在明後天回去了,今晚到我那去住吧,順便也給你講一下手法,免得你以後去上當受騙,有機會時也能搞點外快”。
聽他這樣說,我當然高興萬分,千想萬想的事終於能夠實現了。
他住在一個雙人間的賓館,幾個月來他都住在那裏。
那晚他教了我三招技術,一招是優勢不大的一個賭博技巧,就是如何在玩牌時,在每一張牌上手工做記號,千術中簡稱落汗,這招看似很簡單,裏麵學問卻很多,做記號要自然而快速,做出的記號既要自己一眼能認,關鍵還要別人就算懷疑了也沒法檢測出記號在哪裏。一招是如何通過洗牌把大牌洗出來,這招有點難,講究的是速度和感覺...隨手彈牌洗,想怎麼控製牌都是眨眼的速度,再一招就是如何發底牌。當他演示給我看了之後,然後手把手給我詳細講了做牌的理論和練習的方法訣竅。
雖然就這三招,我已經是如獲至寶了,他就是我接觸賭博的第一個老千師傅。
他隻是教了我這三招技術的訣竅和練習方法,他卻沒有教我如何去賭博,教我如何去做一個老千,因為我沒有一絲念頭去想過,像他那樣去賭博出千,因此我也沒向他提及哪方麵的話題,我隻想著等練習好了回家過年時,碰到阿生一定就能報仇了(當時很天真的以為)。
第二天下午,眼鏡師傅就走了,我呢還是在酒店上班,想著等有人來玩時,還是用我的記號牌上去打,每天空閑時就按著眼鏡師傅教的方法練習手法。
漸漸的已經沒有人來打金花了,這個曾經人來人往的地方好象被他們遺忘了,在和眼鏡合作的這三個月裏,我不知道他們總共到底贏了多少錢,反正我就每天憑虹姐高興給我那一點錢,三個來月,銀行也存了二十多萬。
有了做生意的本錢了,這是我最初的願望,也就不可能在酒店這樣打工。
那時在酒店守吧台的那個女孩已經正式成了我的女友,我們也住在了一起。
那個夏天我去了女朋友她家裏,見了她的家人,之後帶上女朋友一同回我家了,聽她說他父母還反對她和我談朋友的,說我家離她家太遠了。
回家玩了一段時間後
,下半年,又回到了最先出門時的那個城市裏。
那個時候的我,雖然把眼鏡師傅教的那幾手技術練習的比較熟悉了,可是根本就沒想過用這個去賭博贏錢,一方麵自己沒有那方麵的經驗和膽識,在城裏也沒什麼朋友,也就沒賭錢那方麵的資源。
我準備考察做個什麼生意,正好我的舅舅在城裏一個飯店做廚師長,自然就去他那裏找他商量一下了。
最後我在舅舅的建議和幫助下,在一個副食批發市場找了一個轉讓的門麵,開起了一家不大的副食商品批發部,主要經營餐飲業副食調料類產品,什麼花椒,辣椒,豆瓣醬,香料,調料等等,零售帶批發,專門針對飯館供應。
當然舅舅這家飯店首先成了我的顧客。後來才知道那個行業有多少錢都能經營得了,看你是做大還是做小了。一般要拉攏一個老顧客都是要墊資的,就是給別人賒賬,一個月或者半個月結一次賬,否則你沒有老客戶也沒法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