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博沒有說話,他看著宛瑜似乎很茫然似乎又懂得了什麼他開始變得失落,隻是笑著無奈的點點頭。
“謝謝!我很溫暖,像家人一樣溫暖!”宛瑜摸著展博的外套,感激的走了開去。
到底是怎樣想的,到底害怕什麼呢?宛瑜自己也不知道,她害怕失去這個重要的朋友,害怕失去展博,但是怎樣才算失去怎樣又算感情的永固,她——真的不知道。
“宛瑜,宛瑜!”看著出神的宛瑜,我不停的喊著,“乖乖,出走這麼些日子你都學會元神出竅啦!想什麼那?”
“愛,就大聲喊出來,也許,那樣才會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吧!”宛瑜呆呆的說著。
“啊?你沒事吧!”我緊張道。
“呃,啊!我、我沒事!”宛瑜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說著。
“你剛剛說什麼那?好像還挺有哲理的樣子?”
“剛剛?哦,我是說你愛胡一菲就要大聲表白出來,也許那樣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不要等到什麼都來不及了再去後悔!”宛瑜調皮的看著我。
“我、我勒個去,怎麼又提到我身上了,你輕點啊,別被人聽見了!”我緊張的看著四周,二爺他們沒躲在這吧。
“自從我和你見麵之後你好像就再也沒有什麼實質性行動過吧?怎麼,激情過去了還是打算放棄了?”
我愣住了,的確自從婚禮之後我好像就一直沒有過什麼實質行動,一直就這樣聽天由命,難道我喜歡胡一菲真的隻是一時衝動?不是這樣的,因為直到現在,我一想到他和紀昂或是曾小賢在一起我仍是想死的心都有,可是為什麼一直不付諸行動呢?
宛瑜看著我糾結的樣子哈哈的笑了起來:“我隻是隨便說說,你可千萬別鑽牛角尖啊!雖然我知道了你喜歡的是一菲姐,但是我對你還是像以前那樣支持,不過感情這東西很奇怪,有時候自己都不知到想要什麼,也許我們都無法決定,那就交給命運吧!”
“你是在說我啊,還是在說你自己?”
宛瑜笑而不答,隻是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似乎有那麼點同病相憐的味道!
關穀在林蔭小道中緩慢的穿梭,四周除了偶爾經過的遊人並沒有見到任何一個女學生,他思考著自己是否就這樣離去了吧!畢竟請那麼多人吃一頓那可不是個小數目,最近自己的手頭也不寬裕!現在想想那個叫蝶舞的女生所說的大部分話都像是在耍自己,但是如果就這樣跑了,不僅自己的誠信會遭到懷疑連帶的也給國家抹了黑,那就永遠別想交到什麼朋友了。
此時二爺與小四倆人緊緊的跟著關穀,四周無人,他們不停的盤算著該怎麼對付關穀。小四琢磨道:“不能太狠了,要讓胡一菲知道了,她是不會放過我們的!要不我們倆出去強烈的譴責他,讓他知難而退?”
二爺一臉邪惡道:“費什麼話,上去直接一磚撂倒!”
小四目瞪口呆的看著他:“你個暴民小時候進過勞教所吧,殺人犯法!”
二爺一臉認真的看著他從地上抄起一塊板磚:“打殘不就完了!”
小四一把奪下急道:“天哪,你當你是人間凶器啊!我們要文明,男人就應該默默地講道理!”
“太麻煩,聽我的,一磚撂倒!”
小四鬱悶道:“暴民就是暴民,我可不想下輩子在牢裏過手裏捧著窩窩頭,菜裏沒有一滴油的日子!”
二爺嫌棄的看著小四埋怨道:“你磨磨唧唧的像什麼男人?沒看過《阿凡達》嗎,誰胯下的鳥大就聽誰的?”
“……你丫怎麼知道你就比我大了,要不現場比比,輸的那個當場割了!”
“……算了打個折扣吧,咱把臉蒙上,出去嚇嚇他該譴責的譴責,但是我絕不承諾放棄武力!”
小四點了點頭暫時同意了這個計劃,倆人找來找去,找了幾個紙袋扣了倆窟窿套在了頭上,趁著關穀跑到了沒人處衝了出去。
“你們……”關穀正在糾結著,隻見草叢裏鑽出來三個蒙麵人他仔細辨認著,“你們不是一菲的學生嗎?”
二爺眯著眼:“呀,被認出來了!”
“坑爹那!”小四把臉上的東西摘下來直接扔到了二爺臉上,“TM的你把窟窿眼挖那麼大,生怕別人看不到你那張紅臉啊!”
二爺沒說話隻見他緩緩的從背後掏出磚頭,小四死命將其拖住。
“你們?在幹嘛?”關穀友善的笑著而又疑惑的看著他們。
“關穀神奇,你這個小偷!”小四拉著二爺憤恨得衝關穀說道。
“小偷?”關穀無法理解看著他們,“你們可以不喜歡我,但不能汙蔑我,我、我怎麼會是小偷,我偷什麼東西啦!”
“你偷了我們最重要的東西!”小四繼續著,“你偷走了蝶舞的心!”
“哪尼?偷——心?沒有了心,人不就死了嗎?可是,蝶舞剛才不還活得好好的嗎?”
“少跟他廢話,一磚拍死他!”二爺惡狠狠的拚命想掙脫小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