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展博就要說出來的時候,此時一隊人馬浩浩蕩蕩朝勁舞社的地盤走來,來得是田徑社的運動員,為首得禿頂男人正是田徑社的指導老師,他又姓田所以我們都叫他田導。隻見田導帶著自己的社員們來到胡一菲麵前,看著勁舞社的社員們輕蔑的笑道:“這不是胡老師嘛!看你們有說有笑的心情不錯嘛!”
“呦,田導啊!聽說這次,你們又要打算技壓群雄啦?”胡一菲假惺惺的招呼著。
“唉,不是我們社太強勁,而是對手太不給力,這幾年我們終於明白了獨孤求敗當年的那種感覺!”田導順梯子上房,肥嘟嘟的臉上洋溢著高傲的笑容。
“是嘛!可千萬別太驕傲哦,隻怕到時要摔個大跟頭!”胡一菲叉著手冷冷地諷刺道。
田導氣勢淩人嘲笑地看著勁舞社的社員們:“你不會是說他們吧?嗬嗬,胡老師你真會開玩笑,就憑你手下這幾個老弱殘兵,想讓我們摔跟頭?”
曾小賢、呂子喬、關穀同仇敵愾的擋上前去:“哪尼?你說誰是老弱殘兵!”田導身後那幾個健壯的運動員見狀也擋在了田導身前,一身堅實的肌肉和優越的身高,曾小賢三人咽了咽口水笑著退回到了胡一菲身後。
“喂,這家夥是誰啊!他是想死了還是不想活啦,敢這麼跟胡一菲說話?”宛瑜厭惡的看著田導小聲的向我問道。
我在她耳邊小聲嘀咕道:“這個人在學校很有勢力,他不僅是社團的指導老師也是班級的班導還是候補的副校長,喜歡巴結上麵欺負下麵,對富二代、官二代的學生家長親熱的像孫子,對普通學生家長像大爺,仗勢欺人很是惡心。我聽說一菲姐剛進這學校的時候,就極不給這個姓田的麵子,所以兩個人經常明爭暗鬥!”
胡一菲不服氣的繼續道:“別看我這幾個隊員現在萎靡不振像頭豬,等下了場氣勢如虹就像頭,像、像野豬!”(呂子喬:有這麼誇自家人的嗎?)
田導繼續嘲諷道:“哈哈哈,好好好,是騾子是馬就牽出來溜溜,我們可從沒怕過挑戰,不過看你們社這個樣子別說我們欺負你們,這樣吧!隻要你們有一場比賽贏過我們,就算我輸給你胡一菲了,我就當著全校給你寫個‘服’字!”(關古:豬?騾子?馬?怎麼聽起來這不是要比賽啊!)
“好一言為定!”胡一菲爽快地答應道。
“如果你輸了又怎麼樣?”田導狡詐的眼睛盯著胡一菲問道。
“你想怎麼樣?”
田導邪惡而又猥瑣地笑道:“嗬嗬,如果你輸了,我就要你陪我……”
眾人惡心的掉了一地雞皮疙瘩:“咿——”
曾小賢張開雙臂擋在胡一菲身前怒斥道:“你、你這是為人師表嗎?變態!”
宛瑜義憤填膺的接口道:“無恥!”
展博憤恨道:“禽獸!”
關古:“衣冠禽獸!成語沒用錯吧!”
呂子喬:“根本是禽獸不如!”
美嘉:“說的沒錯,根本就跟呂子喬一個樣!”
呂子喬:“沒錯……啥?”
田導頓時羞紅了了臉怒道:“你們想什麼那?我是要胡一菲賠我……的奧迪車!”
胡一菲張著口一臉吃驚的看著他:“那還是我剛來學校時一不小心弄壞的,這麼久的事了,你還記得那?”
田導冷哼一聲憤憤道:“別說哥小心眼,有些事就要恩怨分明!怎麼樣?”
胡一菲再次爽快的答應:“好,就這樣!”
“哈哈,那就早點準備好賠禮道歉吧,胡老師!”說著田導一揮手領著雄糾糾氣昂昂的田徑社進了賽場。
看著田導和田徑社的社員高傲而又威風的離去,展博擔憂的看著胡一菲:“姐,你有什麼必勝的辦法沒有?”
“呃,沒有!”胡一菲擺擺手無奈道。
眾人都擔憂道:“那怎麼辦?一輛奧迪也不便宜啊!”
“還好吧!你老姐還是買的起的啦!”一菲自信的拍著展博的胸脯。
“你,確定?”曾小賢懷疑的看著她。
胡一菲奇怪的看著大家:“雖然我這不是很懂,但是我想現在再好的奧迪雙鑽也不會超過幾百塊吧?”
眾人:“哪尼?遙——控——四——驅——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