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廢物,你們的工錢我不會給,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還說萬無一失,相信你們真是瞎了我的狗眼!”
“公子,不要啊,起碼給點醫藥費吧!”黑衣人甲可憐的喊。
“滾!”蒙麵男人隨即飛上了牆頭,消失不見了。
兩個黑衣人麵麵相覷,隻能相互攙扶著走出巷子,自吞苦水了。
自從風來酒樓開張後,它的名聲就扶搖而上,首先就是酒樓附近的街坊都知道風來酒樓的菜做的一絕。
在酒樓開張兩天後,陶華就知道了這件事。
她上次散播的流言還未冷去,這會桃夭都已經開張了,好像絲毫不在意這些閑言碎語似的。
陶華知道桃夭開張的消息後,杏眼圓瞪,姣好的麵容都扭曲了,“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居然還開了張,真不知道她的臉皮是怎麼做的。”
自從上次少礽在自己房中留宿之後,接下來的日子並沒有什麼改變,還是有空就去看看小蓮那個賤人。
小蓮現在已經被少礽弄到了府裏的司衣處幹活,不讓陶華時時刻刻折磨她,但是陶華本來就痛恨桃夭,痛恨小蓮,終日待在這府上沒事可幹,不折磨她折磨誰。
隻不過陶華讓小蓮的被折磨的痕跡都隱藏在了衣服底下。
陶華不好好抓住這個機會打擊桃夭,就不是陶華了。她當日就找了個由頭,約了一些自己認識的貴婦小姐,說是去綢緞莊看布匹。
她們要去的那家綢緞莊,就在風來酒樓的附近。剛好就是妙音和桃夭去過的那家。
隔日,她們就坐了同一輛馬車去了綢緞莊。
馬車緩緩經過風來酒樓時,裏麵飄出陣陣菜香和酒香,清新又誘人。
“哎呀,這家酒樓是新開的吧,看這這香味好像是一家挺不錯的酒樓。”
陶華狀似漫不經心的開口了,“李夫人難道不知道麼,這就是陶夭開的那家酒樓。”
“啊呀,原來就是這家?”
“沒錯,前兩天就開張了呢。”
“這不是你妹妹開的麼,她一個女人家,怎麼好意思露臉跟這麼多人男人做這等商賈之事呀。”
“我妹妹之前性子怯懦,連陌生人都不敢正眼說話,但是自打進了青樓那會,整個人都變得放浪形骸,妖冶異常,根本不像以前的陶夭了。”陶華開始捏造事實。
“哎呀哎呀,真可怕,進了那種地方就是不一樣,現在都敢一個人跑出來做商賈這等不入流的事情了。”一個趙姓夫人嗤鼻道。
“她嫁給的是八王爺吧?王爺都不管她的麼?”
“八王爺整日病重在府裏閉門不出,哪裏還有精力管的了她?隻怕是這個蕩婦帶著男人回府裏過夜,八王爺都不知情呢!”陶華說這話的時候麵不改色。
“啊!”
幾個女人驚叫捂嘴,聽到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她們都嚇得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