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的李香菱終於坐不住了,這麼多天,她就不相信少禎的身體狀況沒有一刻是好的,要真是那樣,王府上下還能夠如此的從容麼?
更何況端午的宮宴不一樣還是好好的麼,自己進了王府怎麼就變成這樣,不信這個邪的李香菱大腦迅速的轉動著,想要找一個法子來探探虛實。
就在李香菱煩躁不安的坐在椅子上,手支著下巴在桌子上,看著水杯裏沒有一點暖意的茶水,眼眸裏滿滿的都是失落。
不速之客就是在這個時候到來的。
“側妃這裏還缺什麼,盡管可以給老奴說,老奴會差人給側妃辦妥的。”
一個老嬤嬤就是在這個時候進來的,她是德妃原先派來教王妃規矩的,一直住在王府裏,倒也算是清閑。
鬆弛的皮膚上堆著的笑容看起來有些詭異,不過到底是宮裏出來的,凡事都會有個講究,有個規矩可言。
李香菱連眼眸都沒有抬一下,直接搖了搖頭,目光渙散至其他處,隱隱的怒火逐漸燃燒,終究隻能夠在眼眸之中。
到現在她還能夠記得自己當時坐上花轎時的歡喜,心心念念,以後她就是八王爺的側妃了,雖不是正室,但也算是皇室的人了。
就算是妾,也比那些普通人家的正妻好太多。美好的幻想全都在第一天被桃夭全數給破滅了,包括她如火般的期盼。
桃夭一直沒能夠給八王爺生下一兒半女,若是自己能夠搶先……
“側妃為何這般苦著一張臉,老奴大概也知道一些,隻是王妃說王爺病重,到底是個什麼模樣,也實在是不知曉,側妃幹脆去看看。”
慫恿著李香菱去掌握主動權,老嬤嬤一直安分守己,就是在等德妃派其他人進來與她達成一線。
畢竟兩個人要比一個人好許多,更何況桃夭又是個不好對付的主。
德妃的想法很簡單,就是想要控製住八王爺和桃夭,絕對不能夠讓他們脫離自己的掌控,所以才需要花費許多心機。
危險的氣息在心裏逐漸蔓延的時候,德妃無時無刻都在提心吊膽,所以她必須要得一個安心才是。
“王妃總不讓我見王爺,說是會打擾王爺休息。”
這樣的話李香菱是不相信的,可是不由得她不信,畢竟是桃夭說了算,她無可奈何,也強求不得。
到底桃夭的房間是不能夠隨意亂闖的,她不會有這樣的膽子去衝撞,不然就等著被趕出王府。
“側妃可以隻是路過,也比在這裏生悶氣強。”
老嬤嬤知道自己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先讓李香菱得寵,隻有這樣,才能夠有利於下一步計劃的進行。
隻是單單這一步,就似乎很難的樣子。
她一直都在等,可是一連幾日都不見王爺的身影,老嬤嬤也有些心急,這才打著其他的借口過來找李香菱。
李香菱遲疑的點了點頭,目前也隻能夠這樣做了,不然可就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支開了肜吟,悄悄的向桃夭的房間走去,一路上環顧四周,生怕有誰看到她的身影,很是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