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聽而溫婉的聲音在這一刻響起,如夢略微頷首,稍稍抬起眼眸,眼睫毛也在這個時候眨動,看著擺放在自己麵前的屏風。
帶有一抹淺淺的涼意,就像是在烈日下緩緩流淌的小溪一般,特有的存在。
扯葉心裏略微不安的盯著屏風,企圖能夠透過屏風看到那張是有著什麼樣容顏的臉。
“笛子吹的不錯,你還會什麼,你可知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
等如夢話語剛落下的時候,桃夭就這樣淡淡的詢問著她,語氣不緊不慢,淡淡的反而透漏著一抹冰冷的意味。
總覺得話說在前麵比較好,也算是一個提醒吧,以免傻傻的分不清,那麼桃夭可就該無奈了。
所以該說的還是不要省,不怕麻煩,就怕腦殘或者故意找事的,那樣可真是會心累的。
“如夢不才,該回的都會一點。既然能夠來到這裏,如夢自然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如夢此次前來就是想要公子收留如夢在這裏當一歌姬。”
不卑不亢的回答著桃夭所提出來的問題,同樣也表明了自己的目的,隻是如夢的話語裏多多少少有那麼一抹的狂妄。
然而如夢有這樣的底氣和本事,她想要做的事情,可從來沒有什麼是做不成的。
“嗬,該會的都會,倒是有點意思,隻要你真的有本事,本公子便留你在這裏,若是沒有,就趕緊離開。”
唇角揚起一抹淺淺的笑意,桃夭就這樣輕笑出聲,並不是沒有見過狂妄的,也不足為奇。
不過桃夭想要知道這是一位什麼樣的女子,敢在這種地方輕易的張狂,定然是不簡單的。
僅僅隻從隻言片語中,桃夭就在分析著,一點也不喜歡自己對對手一無所知的感覺,那樣讓桃夭很是不舒服。
似乎算是本能一般的推斷著,最基本的判斷能力。
“如夢來到這裏,就是一定要留下的,公子想要如夢怎麼做?”
直截了當的說出這樣的話語來,如夢並不像有些女子那樣的半推半就,而是明確的來表明,沒有什麼原因,隻是不喜歡支支吾吾什麼的。
如夢就這樣麵對著屏風後麵的桃夭,兩個人都是用自己的方式來偽裝自己。
“該會的都會,那就都比比吧,讓本公子看看你是有真才實學的,還是口出狂言。”
帶有一抹淩厲的色彩,這便是桃夭的決定,給如夢機會,這就看如夢自己了。
那些可不是桃夭逼如夢說的,既然是自己說出口的話,就理所當然的要為它而負責,桃夭可是一直覺得是這樣的。
僅僅憑著那樣的笛聲就想要留下,在桃夭這裏可是行不通的,總得有點什麼能夠說服桃夭的東西才算數的。
“任憑公子吩咐。”
早就有心理準備的如夢自然是不會去害怕什麼的,桃夭說什麼她便做什麼,這才是如夢應該去做的。
畢竟這是自己要來趟的這趟渾水,無論如何都不能夠輕易的放棄。
更何況隻是這樣的小事情,哪裏會讓如夢輕易的一走了之。
“那好,你們兩個去準備一下,讓如夢姑娘休息片刻,方才吹奏那樣的笛聲,如夢姑娘定然是渴了,扯葉倒杯水給如煙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