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紅衣公子這樣說話的時候,桃夭大約有些能夠明白了,一件東西,在有的人眼裏一文不值,而在有的人眼裏,卻是無價之寶。
“方才大夫所說的病情無解到底是怎麼回事?”
腦海裏仍舊在想著這件事情,桃夭必須要知道一個結果,才能夠預防,不然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從來沒有想過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桃夭一時間還有些不能夠接受,自以為什麼事都是能夠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卻不想高出之外,無聲無息。
“你自己不知道麼?”
顯然紅衣公子比桃夭還更加的困惑,難不成桃夭並不知道自己身上存有毒素麼?而這樣的情緒瞬間便消失不見了,似乎有些能夠明白了。
“也對,要是別人有意為之,又怎麼可能會讓你知道。不過你竟然一點也感覺不到,果然是夠弱的。”
輕笑而鄙夷的情緒在這一刻多了一抹涼意,紅衣公子淡淡的說出這樣的話來,略微波動的情緒,反而有些降低與這房間裏的溫度。
方才與桃夭輸送真氣時,能夠感覺到桃夭體內蠢蠢欲動的氣息,紅衣公子便能夠斷定桃夭是習武之人,更何況昨天晚上交過手。
既然如此,桃夭為什麼感覺不到任何的不舒服,這一點讓紅衣公子有些不解,難不成是因為體質特殊的原因麼?
現在的情況下,並不好下定結論,所以紅衣公子也不能夠具體的斷定,隻能夠隱隱的去猜測而已。
曾經聽人說過,擁有箐喑的人,是有著特殊體質的,與尋常人不同。現在箐喑在桃夭身上,那是不是就說明桃夭便是那樣的人?
可是為什麼桃夭對箐喑的來曆一無所知,紅衣公子覺得桃夭並不像是在欺騙自己,所以紅衣公子有些疑惑。
“我的武功隻是剛開始而已,身體裏才開始出現氣息的遊走,還不能夠完全的掌控,就算我感覺不到,也是很正常的。”
淡淡的給紅衣公子敘述著,像是在解釋,又像是無意之間說出來的一樣,不帶有任何的感情,卻一步步的在向紅衣公子靠近。
桃夭能夠感覺到自己麵前的人的厲害,但是她卻沒有感覺到什麼樣的危險,至少對自己是沒有威脅的,當然除了箐喑的這件事之外。
從未放棄要拿回箐喑的想法,這種東西對於桃夭而言並不是多重要,隻是不能夠忍受別人這樣明目張膽的從自己手裏搶走而已。
“這種危險的毒,我究竟是要多粗心才能夠中,並且還是不知不覺的。”
這樣的困惑徘徊不定,桃夭反複想著,還是覺得很沒有道理,就像是一件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一樣。
細細的思量著,企圖能夠想到什麼,可是桃夭發現自己什麼都想不到,甚至連什麼時候中的都不知道,忽然之間覺得有那麼些可悲。
“也不能夠怪你,這是一種由兩種物質所摻雜而產生的,任何一個都是無毒的,也沒有任何的作用和傷害,但兩個碰到了一起,就會成為一種無藥可解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