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可無的事情,白衣青年是這樣認為的,隻是覺得有些稀奇罷了,紅衣公子約定好的時間可從未失信過。
這一次想必是有什麼事發生才會如此的,白衣青年一向信任與紅衣公子,自然是會處處先為他而著想。
到底他們也是同病相憐。
“等我喝完這杯酒再告訴你。”
想要從白衣青年手裏奪過酒壺的時候,白衣青年觸碰到了紅衣公子脈搏的時候,神情略微停頓了一下。
原本冰冷的容顏在這一刻更為冰冷,開口質問著紅衣公子道:“你失去了功力,為什麼?”
直截了當,並沒有任何的拐彎抹角,他最好能夠給自己說清楚,沒有什麼事會是無緣無故的,白衣青年是這樣認為的。
剛想要張口的紅衣公子注意到白衣青年眼眸裏的情緒時,張了張口的他想要隱瞞過白衣青年的時候,看到白衣青年銳利的眼眸時,果斷的選擇了放棄。
“你可還記得箐喑?”
仔仔細細的想了想,紅衣公子便神情嚴肅的這樣詢問著紅衣公子,連唇角那抹張揚的笑意都已然消失不見。
很是認真的情緒,這樣事可是不能夠又半分的馬虎的,這一點紅衣公子很是清楚,所以他不會在這樣關鍵時候和白衣青年去開玩笑。
“箐喑,它怎麼了?”
重複了一遍這樣的兩個字,細細的沉吟著,白衣青年收回了自己的手,深邃的眼眸裏很是不解。
而後又緩緩地說道:“你失散的功力是因為它?”
心裏略微有一抹的詫異,然而白衣青年並沒有多在意,如果箐喑的出現隻是消耗了紅衣公子三成的功力,換算後也是理所應當的。
隻怕事情的發展並不是他所想的而已。
紅衣公子點了點頭,而後又搖了搖頭,白衣青年對於他這樣的啞謎便是很是不能夠理解,是又不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然而白衣青年並不著急,他知道紅衣公子會自己說出來,就憑這麼多年他對他的了解。
“箐喑出現了,但我損耗的功力並不是因為箐喑本身,而是因為它現在手裏的主人,八王妃。”
淡淡的解釋給了白衣青年聽,一開始紅衣公子就沒有打算隱瞞,他覺得這件事也是白衣青年應該知道的。
稍稍停頓了幾秒後,又繼續說道:“八王妃身重毒素,我用功力幫她化解了,到底箐喑現在的主人是她。”
理所當然的給自己找了一個借口,來告知給白衣青年,同樣紅衣公子自己也心安理得的接親了。
“箐喑怎麼可能會在一個王妃手裏?”
聽著紅衣公子這樣的話語,白衣青年覺得很是不可思議,他想過箐喑各種出現的可能,唯獨沒能夠想到它會在宗室人的手裏。
這樣一來,事情並不是那樣的好控製,反而是一種複雜,脫離了他們原本的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