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喜歡看花落之這番模樣。
“眼下局勢大有不同,箐喑與箐凜的事暫時不要聲張,現在還不是他們該出事的時候,哪怕丟了性命也不能丟了它們。”
低沉而華麗的聲音,帶有一抹淩厲與篤定,白衣青年仿佛像是下了必定的決心一般,不容有半分的質疑與改動。
就像是信仰一般的存在,怎能夠輕易的動搖。
泫箐教,多麼三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詞語,眼眸底不禁隱隱的浮現出一抹苦澀的意味。
有多久了?白衣青年並不知道,大約是過去的時間太長了,連記都記不清楚,索性便不再去想。
“不用你而言我也是知道的,隻是箐喑和箐凜的來源,還需要再繼續查下去麼。”
沉默了許久的花落之,良久突然這樣開口,很是認真的模樣對著白衣青年,心裏的疑問並不比白衣青年。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花落之現在的複雜心情有所緩和,不像剛開始時那樣的煩躁,也許是因為在和白衣青年的聊天幾找到了什麼,又或者是其他不知道的因素。
總之就是很奇怪,但還是這樣奇怪的存在。
“查,不管怎麼樣,總是要查一查的,這一點你比我更加的清楚。”
此時的白衣青年已然坐起了身來,周圍似乎散發著與月亮相同的光芒,微抬眼眸,就好像是洞曉一切。
帶著一抹挑釁的意味,還有對於花落之不夠用的腦海裏起到影響的作用。
本意隻是想要提醒花落之,隻是白衣青年也難免不存私心在裏麵。
如果說,花落之的思維的想要為所欲為,那麼白衣青年與他則是恰好相反。
“我可能要離開幾日。”
語氣裏的情緒變得有些平淡的時候,白衣青年突然說出了這樣的話,是了,他要離開這個自己已經呆了許久的地方。
有些事他需要親自走一趟去處理,具體的是什麼,他並不打算告訴花落之。
倘若往後花落之能夠明白,白衣青年還是能夠說兩句的,倘若不明白,怕是什麼都沒有了。
“這麼久,你要去做什麼?”
下意識的問出這句話的話時,花落之有些後悔,因為他很少能夠看到白衣青年離開這幾裏,除非是特別緊急的事情,難道這次也一樣嗎?
有些並不懂,但是花落之能夠明白的也是,不管白衣青年是想要去哪裏,總是能夠去的。即便是禁地,也無一例外。
“並沒有什麼,隻是需要去處理一些事情而已。”
又恢複到了平常的狀態,白衣青年收殮了自己的情緒,卻緊緊握住了自己的手心,冷汗在裏麵蔓延,悄然無聲。
淡然的語氣就好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就好像箐凜與箐喑隻是自己一時間的幻覺罷了,不得仿真。
緩緩地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土,轉身便向洞口走去,搖了搖頭,看不到屬於他任何的情緒。
總有一種錯覺在花落之眼前展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