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不再多言,隻是默默的吩咐傭人幹淨收拾好一切,隨後抬頭望著淩江雪疑離開的方向,這樣一個女人,何其可憐,兩個兒子,一個離家,一個不願歸家,說到頭,她這個母親做的比誰都失敗,甚至……冷血。
機場內,五人彼此拖著行李走出安檢,已近黃昏,機場內顯然有些擁擠,特別是不知怎麼回事,這兩日不算是旅遊高峰,而今天的機場卻格外的人滿為患,一家家旅行社浩浩蕩蕩的領著自己的隊伍擁擠在某一處,某一地點。
人形通道前,大約有三十人的旅行團隊又一次的橫插一腳,順利的將五人分割成了四團。
蕭七兒拖著自己的行李抬頭看了看對麵不遠處的四人,準備上前靠去,卻猛然的感覺自己的右側後方又一道冷冽的殺氣,隱隱的,寒光突現。
她側身擠進人群,可後續而來又一波人群,硬生生的阻攔了她的去路。
蕭七兒心裏腹誹,這裏可是機場,到處都是警察保安,四下都是雙眸的注視,什麼人敢在這裏胡亂打鬥?
情急之下,她大喊一聲,“淩簫天。”
可是沒有回應,她驚慌的蹲下身子,卻突然發覺自己的腰部被人攔腰而起,她回眸,啞然失語。
淩簫天溫柔的將她攬進懷裏,手裏食指與中指之間夾著一枚細針,燈光的折射下竟微微泛著綠光,可想而知,這絕對是淬上了毒。
蕭七兒如釋重負的感覺到了他身體裏的熱度,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幸好你沒事,清兒他們呢?”
淩簫天沒有回複的看向四周,仍舊感覺到暗地裏投射而來的陣陣寒氣,看來來著人數不少,應該是打算趁著人多的時候偷襲一下,在這裏,他們不能與之大動幹戈,隻有背地裏使一些小損招提示一下他們,果然是他的作風,總是喜歡高調出手,不搞得人心惶惶,總是見不著他現身。
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如此,換他們一個禮物也成。
嘴角得意一笑,淩簫天就著手裏的毒針疾馳而去,一道人影在二樓咖啡廳處轟然倒地,嘴角瞬間飄著隱青紫,見血封喉,還真是下了大手筆了。
“你在做什麼?”蕭七兒驚慌的拉著他的手,“這裏可是機場,到處都是攝像頭,如果被派到了怎麼辦?”
“傻七兒,你以為他們選在這裏動手會讓這些所謂的高科技機器繼續運轉?”他隨意的指了指自己頭頂上的圓球,裏麵的光線早已暗沉。
蕭七兒這才放開他的手,仍舊是滿麵擔憂,“還是別在這裏多停留了,不管是誰,這裏人數太多,誤傷他人,我們也不好脫身。”
“當然,蠻鬥可不是我的風格。”說完,摟著她的纖纖細腰,大搖大擺的朝著出口而去。
二樓處,寒光玻璃下,雙唇微微上揚,五指輕輕的觸碰著玻璃,“我的好哥哥真是越來越厲害了啊,好像我這個做弟弟越來越不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