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宏坐在車子裏,狠狠的罵了自己兩句,如果不是念著一個重病初愈,一個懷有身孕,鬼才大半夜的不睡覺圍著兩人轉,真是越想越恨不得把兩人再送進醫院裏住上三個月,直到孩子出世……
第二天,清晨八點左右,淩簫天還在迷迷糊糊的時候,床上另一麵的位置上早已的空空無人,他揉了揉自己的額角,清醒了一分。
走到洗手間裏,隨隨便便的洗了吧臉,然後下樓時,就聽見樓下傳來一陣陣的哄笑聲。
當大廳的真實情況落入眼中時,他不免也倒吸了一口氣。
沙發上,坐著幾個陌生女人,雖然其中見過幾個,但還有兩個從未蒙麵。
蕭七兒讓保姆端著果汁放在個人的身前,然後摟著淩簫天的手臂,笑著說:“她們是我的幾個姐姐,我雖然沒有父母,但是她們幾個也算是我的家長,現在該是你這個好女婿見大姨子的時候了。”
六人,笑的微露皓齒對視著他。
淩簫天後背微微一亮,有種不祥的預感席上心頭。
“你好,我是七兒的二姐;”
“我是三姐,大概隻有我們兩個你是沒有見過吧。”
“當然了,我們四、五、六都是常客。”
“就你自來熟,六姐。”蕭七兒看了看身後傭人放好的麻將桌。
淩簫天不由自主的咳了兩聲,又打麻將?
“以前我們不能出去亂晃,免得遇到仇家,或者是見到什麼熟人,所以基本上沒有任務的時候都是打麻將消遣,現在七兒懷孕了,也快生了,不能亂出去逛來逛去,所以,我們就舍命陪君子吧。”某老五身先士卒的坐上了一個位置。
“可是七兒她快生了,長時間坐著對孩子不好。”淩簫天善意的提醒,卻被某個女人的一記刀眼狠狠的給閉嘴了。
蕭七兒不以為意的也坐上一個位置,“還有誰呢?”
於是乎,又是一整天的麻將日。
某個自以為是叱吒黑白兩道的大魔頭徹底成了保姆,端茶遞水,又要照顧老婆的大肚子,喂飯喂湯喂水,簡直就是成為他的三喂服務員。
“老公,你今天不去婆婆那裏嗎?”蕭七兒瞥了一眼牆上的鍾,都快四點了,他怎麼今天都不出門了?
淩簫天雙手環胸,瞪著某個女人這才想起他的存在,“今天媽讓我們一起回去。”
“那可怎麼辦啊,我現在不能走開啊,不然三缺一。”蕭七兒大吼一聲碰,落子。
“七兒,沒關係的,候補隊員很強大。”啟六興致勃勃的陪看著。
蕭七兒依依不舍的繼續抓著麻將不放,苦笑著望著淩簫天,“要不我再玩兩局?”
當天晚上,某個不聽話的女人是被某個很生氣的男人給拖著走出了自家的別墅,然後上了自家的車,最後,揚塵而去。
淩江雪疑隻是沉著臉盯著醫生的檢查報告,自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
而蕭七兒剛剛才做好檢查,心裏陣陣打鼓的不敢看淩江雪疑的臉色,這兩天自己的確毫無節製的吃,吃了又睡,睡完又打麻將,純粹就是把自己弄的比一頭豬還壯實,拉出去買,估計都是一票肥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