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爾卡托,你來得也太晚了吧,難道連這樣的我也害怕嗎?”
吳建調笑著梅爾卡托,而艾莉卡也覺得一陣輕鬆。
“......啊,我的確是害怕了。因為你小子可不是那麼輕易就可以得手的家夥,而且你看起來可不像是受傷的樣子啊!”
梅爾卡托坦然地回答,然後在他的厲聲之下,化為實質的氣勢襲擊著吳建。
“嗬嗬,直覺不錯。這種情況的確是我故意為之,也正因為如此,我依然可以發揮出全部的力量。當然,身體不能動了的確不方便。不過......就憑你,連萬分之一的可能性也做不到啊。”
“......”
梅爾卡托怒視著吳建,然而他一時半會也弄不清楚吳建的情況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真是直覺與判斷的衝突。
“......哼!不管怎樣,我都是要與你一決死戰的。既然你讓自己陷入了這般境地,也不怪我不客氣了。”
梅爾卡托動了,然而他也隻是晃動了一下。
“!?”
梅爾卡托動了一下卻又停了下來,這可把艾莉卡嚇出了一身冷汗,但梅爾卡托又何嚐不是一身冷汗?
“怎麼了?我現在的的確確是動不了了。”
“呼~~~受傷的老虎果然跟難纏啊。”
感應到什麼的梅爾卡托不敢再輕舉妄動,但他卻又無法甘心。
雖然吳建所說的實力沒有受損沒錯,但因為要故意這樣做卻也讓他更難療傷。不過他卻一點也不著急......哪怕現在來了一個可以讓他全力一戰的強敵也一樣。
(這種感覺就是第九感嗎?肉體與靈魂都在不斷地發生什麼改變......難怪主神那裏最高就是第九感,這恐怕也是最強大的“感覺”了吧。嗬,總算明白,為什麼在最後的聖戰裏雅典娜敢自捅一刀去冥界了。如果不是還沒有熟悉第九感的話,要試驗權能就不需要這麼麻煩了。)
吳建隨時都可以滿狀態複活,不過無論是第九感還是權能,吳建剛好進入了某種狀態,這也讓他有點舍不得從這個狀態裏出來了。
不過,他這樣可是急壞了兩個人?梅爾卡托是隨時都有可能攻過來,而艾莉卡雖然還搞不清楚吳建到底在幹什麼,但她判斷不能打攪吳建。
艾莉卡下定了決心,站了起來。浸泡在吳建的血泊中的紅色禮裝更加地鮮紅,吸飽了血水的裙子絲毫不見阻礙,凜然擋在了吳建的麵前。
“王,艾莉卡·布蘭德裏請求一戰!”
看著沾滿自己鮮血的艾莉卡,吳建眯起了眼睛。一會過後,吳建點了點頭說:“好吧,不過你要記住——我就在你的身後。”
艾莉卡側著臉,點了點頭,然後麵對著梅爾卡托。
“鋼之獅子與作為祖先的獅子心王——請聽騎士艾莉卡·布蘭德裏的誓約,我是猛角笛的繼承者,黑色的武士的後裔,我心不屈服,我劍則決不折斷。獅子心王啊,鬥爭的精髓現在顯現於我手,決鬥的時間到了,萊恩哈特!”
艾莉卡順著地心引力,將劍垂了下去,從衣袖中參透出來的吳建的鮮血順著手臂、順著劍身滴了下去。
“梅爾卡托,我是偉大的弑神者——吳建的騎士艾莉卡·布蘭德裏。在此,以手中的劍發誓,在我死之前決不讓你碰我的主人一根寒毛!”
艾莉卡往前一劃,吳建的鮮血順著劍尖,在梅爾卡托麵前劃出一道血線。
“哼,螳臂擋車。”
梅爾卡托一字一頓地說道,不過艾莉卡可不會給他先出手的機會。
“阿爾格斯,史特羅佩斯,布隆特斯,給吾之劍授予雷霆的加護!”
“飛翔吧,赫耳墨斯的長靴!”
艾莉卡快速地念出了兩句咒文。一句讓艾莉卡身上閃過一道雷光,而另一句在她的腳下生成了一雙帶翅膀的靴子。
一道雷光閃過,艾莉卡的劍劃過的梅爾卡托的臉龐。但是,梅爾卡托卻是輕輕地閃過了。
梅爾卡托瞄了一眼,發現艾莉卡並沒有停下,而是順勢拉開了一段距離。
“聖喬治啊!賭上您尊貴的名字,現在我將討伐眼前之龍!”
艾莉卡一邊念著咒語一邊在空中轉過身,手中的劍換成了一杆長槍。
“赤紅的十字之楔哦,撕裂龍鱗,挖出腑髒。殉教的騎士啊,我請求,授予我的身體武將的勳章!”
在長槍投擲的時候,艾莉卡依然在念著咒語。隨著咒語,投擲出去的長槍變換成了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