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對吳建的忌憚,教主暫且是稍停了一下。而在這邊安靜的時候,在神社那邊卻飛起了一條龍蛇一樣的生物......那應該就龍了。
吳建往那個方向看了一眼,發現那條龍對萬裏穀祐理完全沒有威脅性,就收回了目光。隻不過,他一個動作,卻讓教主很不滿。
“與我戰鬥,你還有心情去掛念那邊嗎?”
“抱歉抱歉,隻是看到龍,忍不住去看幾眼而已,我們繼續吧。”
沒想到,吳建遊刃有餘的樣子並沒有惹教主生氣,她反而是笑了起來。下一瞬間,教主往前踏出一步。僅僅是一步,就跨越了十幾米的距離,來到吳建的麵前。那不是什麼瞬移,就像是他們之間的距離就隻是一步而已。那麼神妙的招式,讓吳建喜歡分析的毛病又犯了,竟然看著教主的美腿分了神。
不過教主可不管吳建在看什麼,一掌就呼了過去。
“!?”
教主的芊芊玉手被吳建抓住了,哪怕那隻手足以拍碎一個山頭,在吳建麵前依然連一陣風都掀不起來——好吧,那還是有點風的。而吳建抓住教主的芊芊玉手之後,就順勢送到了嘴邊,在手心裏吻了一下。
“哼!”
別誤會,教主那不是傲嬌了,而是對自己被吳建那麼簡單就抓住表達不滿而已。但是還沒等她有下一步的動作,吳建就抓著教主的手繞到了她的身後。
“!?”
“唔......”
教主把全身的功力一瞬間釋放,但是還是無法掙脫吳建的懷抱,就連讓吳建動一下都不可能。不肯輕易認輸的教主不肯使用其它的方式,把全身澎湃的功力內斂,一時間就好像沉浸在吳建的懷抱一樣。但那隻是表麵上的事,教主的內力、權能,都用在了提升肉體力量上麵,想要憑力量去掙脫吳建的擒拿。
一分鍾過去了,兩分鍾過去了......十分鍾過去了,二十......
“哼哈二將!”
教主也不是死心眼的人物,在這段時間裏她已經很明確論力量是比不上吳建的了,所以她采取了別的方式。
隨著她的召喚,之前出現的兩個金剛力士再次出現。而在教主的控製下,絲毫沒有在意兩人還站在一起,兩個金剛力士使出飛鳳十二神掌拍了下來。
“野豬,白馬。”
吳建就算是被打中了也不會有事,而且他知道教主也不會出現被自己的攻擊傷到的景象,但是他可是還想再享受一下,所以召喚出了野豬和白馬。
野豬本來就是一個召喚獸,但是白馬在吳建的控製之下,也化成了召喚獸出現。野豬一出現,就撞飛了一個金剛力士。白馬一出現,就揚起燃燒著熾炎的前蹄猛踹著另一個金剛力士。
無論如何,也必須要掙脫吳建的懷抱才行,所以教主也不等四個召喚獸分出勝負,張開了櫻桃小口。而那兩個金剛力士同樣無視與野豬和白馬的攻擊,相對著張開了大口。
“死去憑誰報,歸來始自憐。”
歌謠隻是從教主的口中發出,那兩個金剛力士並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隻是從他們的口中發出了強大的衝擊力。不說吳建怎麼樣,在那種衝擊力之下,白馬和野豬不得不停了下來,在衝擊力中不停地搖著頭。
但那最多也就算是外圍罷了,以教主為中心,遙美的歌謠不斷響起。就在那裏,一陣陣的足以鏟平地表的衝擊力不斷傳出。但是在中心處卻像是颶風的中心地帶一樣平靜,隻有吳建和教主明白,那裏是純粹的音殺之地。就跟聖鬥士裏麵各種利用聲音的高手一樣,別以為什麼真空啊、耳朵聾啊之類的理由就可以避免,這是直接傳進腦中的絕殺之術。隻不過,以教主的表現來看,她也僅僅能做到將“聲音”(或者說是咒力?)直接傳進腦中,更為強大的一些變化她還無法使出。
沒有吳建的阻止(也不想阻止),教主順利地唱了一首歌謠。待歌謠的最後一個音節在教主寧靜的表情下結束時,撐過那一陣陣強大衝擊力、不見有什麼損傷的白馬和野豬,猛烈地搖了搖頭,然後憤怒地把兩個金剛力士撲倒在地,在其巨大的身體上踩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