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語言日村素直已經習慣了,所以也不在意,繼續說道:“不僅僅是這樣的理由啊......你還不知道吧?搜集戰線騎士領在和他接觸的不久之後就已經被瓦解了——在一夜之間!”
原本日村素直是不知道吳建有沒有牽涉其中的,這時候說出來也隻不過是為了渲染一種氣氛而已,卻不知誤打誤撞地說對了真相。
與什麼都不知道的日村素直不同,上野錐霞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大吃一驚,想到了吳建對搜集戰線騎士領不在乎的樣子,而也說過搜集戰線騎士領不可能再來找麻煩之類的話。這不得不讓上野錐霞聯想到,搜集戰線騎士領的覆滅是不是有吳建參與其中。
不過對深陷暗戀中的少女來說,吳建的實力強大以及神秘並不代表什麼,,當下隻是冷笑一聲說道:“那又怎麼樣?如果真的跟夜知有關的話,那他根本就不怕比步利歐家族會!”
眼看這計不成,日村素直快速轉動腦筋,又說道:“哎呀,這真是我的失算啊,男人越神秘就越能吸引女性......但是你單方麵喜歡他真的好嗎?”
“什麼意思......”上野錐霞顯得有點慌張。
看到上野錐霞終於露出這樣的表情,日村素直得意地笑了起來,朝上野錐霞不斷靠近,邊走邊說:“夜知春亮還不知道吧,你那醜陋的樣子。”
“嗚......”一向強氣的上野錐霞不斷後退,直到碰上了牆壁。
“嗬嗬,不用我說你也知道,你身上的禍具的詛咒是什麼樣的。在知道你深受詛咒的醜陋之後,夜知春亮會有什麼想法呢?”
“嗚......”上野錐霞已經無路可退,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日村素直靠近自己。
“在這個世界上,隻有我才能接受你的一切。就算是夜知春亮,在看到你那醜陋的樣子,也會退避三舍。能接受你的,隻有我。”
日村素直站在上野錐霞麵前,右手慢慢靠近了上野錐霞的大腿,打算撩起她的裙子。
上野錐霞的確是被日村素直的話語擾亂的心神,但她想起了之前吳建說過的話。
沒事的,無論怎麼樣,我都會接受你的。
吳建的這句話在那天晚上都環繞在她的耳邊,從這句話中,吳建似乎知道她的真實麵貌,而且不管怎樣都會接受她、承認她。隻是一直以來的固有的自卑感讓她不願意往那方麵去想。
上野錐霞的思緒紛亂,念頭不斷出現在腦海中。就在日村素直快要碰上她的大腿的時候,上野錐霞閃過了那天夜襲反而被吳建占盡便宜的事情,經過那段愉悅的事件之後,她已無法再忍受不是吳建的男人碰觸她的肌膚。
就在緊要關頭,上野錐霞的裙子裏伸出了一跳皮帶。滿以為這一次可以吃一下豆腐的日村素直突然摸到了皮革的質感,還沒等他疑惑起來,就感覺到右手一陣劇痛。
“嗚啊啊啊!”
日村素直抽回了右手,隻見其上纏著一條黑色的皮帶,手指幾乎要被折斷般扭曲著。
“不要......隨便碰我啊!”上野錐霞帶著殺氣的眼神讓日村素直一時忘記了疼痛,接著上野錐霞肯定地說道:“就算夜知不接受我,就算我一生孤獨一世,你也休想碰我一根毫毛!”
上野錐霞收回了黑色的皮帶,在日村素直的胯下頂了一膝蓋。
“嗚哇......”
吃痛不已的日村素直夾住雙腿,雙手捂著胯下後退了幾步。
雖然沒有被碰到,但上野錐霞還是一臉嫌惡地整理了一下衣裙,轉身走向了門口。
就在上野錐霞打開門的時候,日村素直忍住那股疼痛,大聲提醒道:“不要忘了,這是室長的命令,不準插手比步利歐家族會和夜知春亮的事!”
“哼!我......知道了!”
雖然在日村素直麵前表現出了強硬的一麵,但上野錐霞始終是無法反抗研究室長國室長——也就是自家哥哥的命令。隻不過這是她因為禍具的詛咒而自卑乃至無法確定吳建想法的緣故,她的內心正在掙紮著,隻需要一個契機就可以。
在上野錐霞所不知道的是,因為她的膝下留情,日村素直很快就可以恢複行動力。
“呼......呼......呼......”
隻見他喘著粗氣,拿出了一個麵具。
“夜知春亮!”
日村素直狠狠地說道,以要捏碎麵具的力道戴上了麵具。如果以第三者的視角看的話,那麼他就隻是一個帶著古怪麵具的怪人,但當他戴上這個麵具並發動能力的時候,無論是人類還是禍具到不可能發現他的行蹤,因為這個麵具的能力就是無限降低所有者的存在感。
戴上麵具,在任何人都無法發現存在感降低最低的他之後,日村素直悄悄地跟上了上野錐霞。
而上野錐霞對此渾然不覺,隻是心事重重地走出了校門口。
“喲,錐霞,跟日村老師的談話結束了嗎?”背靠在校門的牆上,吳建打了一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