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吳建也沒對山口組的人怎麼樣了,隻是囉哩囉嗦地說了一大堆之後,就把他們扔在門外不管了。
“把他們扔在那裏真的沒問題嗎?”
雖然是跟著回來了,但衛宮士郎還是一步一回頭,這影響多不好啊,而且有好幾個都受重傷了。
“放著不理就行了,自然會有人幫我們處理好一切,你說是不是啊?凜~醬!”
“不要用醬來叫我!”遠阪凜立刻抗議,接著又歎了一口氣說道:“那種事情處理起來太麻煩了,要轉移普通人的視線才行,不然被他們一直盯著,要是發現聖杯戰爭的事的話就麻煩了!”
“聖杯戰爭啊......”吳建停下了腳步,問道:“你認為還能打得起來嗎?”
遠阪凜張了張嘴,接著又看了一下眾人。發現除了Archer還對她投以支持的視線之外,就連一向積極的阿爾托利亞的眼神也躲躲閃閃的。
“你別忘了,還有Lancer呢!”
遠阪凜此時也知道自己隻是在慪氣而已,隻憑一個Lancer,又能翻出什麼大浪呢?
“凜,聽你的語氣,似乎還是對贏得聖杯抱有期望啊。”
吳建繼續走,走進了客廳坐了下去。
遠阪凜第一個跟了進去,略有不忿地說道:“不行嗎!?說到底,就是為了要贏得聖杯戰爭我才召喚英靈出來的!不然我一開始就沒必要召喚了!”
吳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若無其事地說道:“為了家族的榮耀,這當然沒什麼問題,隻不過你想好怎麼處理聖杯了嗎?”
“什麼......意思?”遠阪凜疑惑地問道,因為她察覺到吳建話中有話。
接著,吳建就像是介紹菜色一樣把聖杯的情況告訴了他們。隨著吳建的解說,眾人的嘴越張越大,最終都驚駭不已。
“這算什麼情況啊!?聖杯被召喚出來之後會引發巨大的災難嗎!?這樣子......”遠阪凜一拍桌子說道,這樣子豈不是不能把聖杯召喚出來?
“這怎麼可能......”
阿爾托利亞嘴裏念著,內心卻非常複雜,自己一直以來追求的就是那種東西嗎?虧自己還以騎士自居,居然妄圖召喚那種會帶來災難的東西。
其他人大概也是一樣的表情,隻有Archer非常平靜,要說為什麼,當然是因為他早就知道了。不過他也在暗中好奇地看著吳建,他的直覺告訴他,吳建一定會做出什麼與聖杯相關的事情。
“也不用那麼擔心,聖杯麻煩的主要是此世之惡,那種東西消滅起來是比較麻煩,但各種處理的方法多得是。”吳建無所謂地說道。
這時,伊莉雅攀上吳建的身體,略顯急躁地問道:“哥哥!你答應我的事情可以做到的吧!?”
“當然了,這些日子來我也不是閑著的啊。”吳建摸著伊莉雅的笑腦袋笑道。
你根本就是一直在玩吧——小聲地嘟囔了一下,接著遠阪凜好奇地問道:“你們說的是那晚伊莉雅答應休戰的那事吧,那究竟是什麼?該不會......是和聖杯有關吧?”
“不愧是凜,直覺真準啊。”吳建點了點頭,然後對阿爾托利亞說道:“愛麗的結局是什麼,你應該知道吧?說一下。”
阿爾托利亞麵帶難色,上一次聖杯戰爭的事她實在是不想多提,尤其是伊莉雅的母親——愛麗絲菲爾的事情。
看了看吳建,阿爾托利亞猶豫了幾下還是緩緩地把她知道的關於愛麗絲菲爾的事說了出來,包括她的出身以及最後結局。
“媽媽......”
雖然早就知道了這種宿命的結局,但聽到媽媽的事情,伊莉雅還是非常難過,反抱住了吳建。吳建則是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撫她。
“吳建!愛麗的事情究竟跟你答應伊莉雅的事有什麼聯係!?”阿爾托利亞厲聲問道,銳利的眼神瞪著吳建。特意說出讓伊莉雅傷心的事情,不給一個說法的話可說不過去。
“這個就要從聖杯——不,此世之惡的存在說起了。此世之惡其實已經誕生出了自己的意識,也可以說是變成了一個類似生命體的存在。那時,它利用了愛麗絲菲爾的軀體,為了迷惑衛宮切嗣,也是留有愛麗絲菲爾一定的主導權,也就是還沒有徹底融合。然後,它就被我好好教訓了一頓,好不容易誕生的意識差點被我打散。以一個生命體而言,算是身受重傷,無論是意識還是生體活動都休眠了起來。換句話來說,愛麗絲菲爾還沒有被徹底吞噬,還存在著救出來的可能性!”
“難,難道你可以把她救出來!?”
出乎意料的,反應最大的卻是Archer。不過他不是為了自己,而是因為伊莉雅。不管以哪一方麵來說,愛麗絲菲爾可以得救的話,他也是第二高興的人。而且......吳建可以救出她,說不定也可以救出他。
不過出來吳建,其他人就不知道他反應這麼大的原因了,都奇怪地看著他。
察覺到自己的失態,Archer把臉一沉,徹底閉上嘴巴。
“另外還有一點,就是關於衛宮切嗣的。”吳建繼續說道。
“切嗣!?他怎麼了!?”衛宮士郎激動地站了起來,緊張地問道,就連握著的拳心也滿是汗水。某種可能性在他心裏環繞,卻又不敢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