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主人的殺氣,這個孤兒院的負責人——一個穿著白外掛的中年男人打了個激靈,急忙問道:“大人,就那樣放他走嗎!?”
老板難得來一次,卻讓他看見這樣的場景,讓這個負責人非常害怕,至少把吳建抓到的話還能轉移一下老板的注意力。
“難得你還要我親手對付一個學生嗎?”
“是,是......”白外掛直冒冷汗地說道。
紳士再次看向吳建的背影,說道:“區區一個學生,不管他背後是什麼人,讓洛基去對付就行了。但是,這裏要廢棄。”
平淡的話語卻讓負責人一顫,失聲問道:“那實驗品......”
“處理掉,全部。”
如此果斷和冷漠的判斷,讓負責人從心底冒出了一股冷氣,低著頭不敢看向紳士,應了一聲:“是!”
......
學校裏,夜夜被擊中之後向後滑行了一段距離,將地麵刨出了一條溝。溝的盡頭,夜夜的身上冒出了煙。
“夜夜!你沒事吧!?”
西格蒙德急忙飛到了夜夜身邊。
“......誰啊!?在人家正難過的時候!?”
夜夜猛地坐起來,雙手舉向天怒吼著,看她元氣十足的樣子,看來是什麼傷也沒有了。
西格蒙德被嚇了一跳,眼珠子睜得大大的。看看夜夜,又看看那發炮彈來的方向,以剛才的熱量和氣流來看,夜夜竟然沒事!?
仔細地一看,夜夜的衣服雖然在腹部上開了一個洞,邊緣也焦黑一片。看得出來是攻擊的熱量很高燒著了衣服,但也因為衝擊波形成了短暫的真空,火勢沒能燒得起來。但就是這樣的攻擊,夜夜的腹部出除了沾上一點灰塵和衣服灰燼之外,還能看得出來潔白光滑的肌膚——一點傷也沒有。
(這是......)
西格蒙德收起表情沉吟起來。
就在這時,夏兒聽到這邊的動靜,兩手空空地跑了過來。
“發生什麼事了!?”
一看到夜夜坐在地上,衣服也破了,夏兒就急忙跑到夜夜身邊蹲了下去。
“夏兒,有人襲擊!”西格蒙德沉聲說道,然後撲扇著翅膀飛到兩女前方,看著那一發炮彈的來向。
夏兒也和西格蒙德配合多年了,單是一個動作就能讓她明白敵人究竟是來著那一個方向。但當她順著西格蒙德的視線看過去就驚呆了,遠處隻有一棟校舍,但那樣的距離要發射可是傷及夜夜的炮彈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而且,在他們和校舍之間,根本就沒有遮掩物,西格蒙德肯定能第一時間發現。
“西格蒙德,敵人......是在那邊嗎?”
“沒錯,在察覺到攻擊之後我就看過去了,隻有那棟樓了!”
“夜夜你......”夏兒看到了也要光滑的腹部,就改口道:“發動金剛力了嗎?”
“沒錯!不管距離多遠,建和夜夜都是一體的!”夜夜雙手合攏放在胸前,兩眼發光地說道。
哈......
夏兒略微退縮了一下,她知道夜夜的意思。夜夜要發動金剛力就要吳建的魔力,能發動金剛力就意味著吳建有輸送魔力給她,難怪夜夜會這樣說了。但是......這怎麼可能呢?吳建根本就不在學校裏,不可能會輸送魔力給夜夜才對!
無論是夏兒還是西格蒙德,都認為夜夜隻是在胡說而已,所以他們去尋找其他的原因。
(這麼遠的距離,是因為勢盡了嗎?夜夜的身體本來就很堅硬......)
夏兒仔細地觀察夜夜滑行的軌跡,卻越看越心驚,能把夜夜打出這麼遠的地方,力道絕不會小。接著,夏兒發現在夜夜旁邊的炮彈已經變形。
(好重!)
試著搬一下,夏兒暗中驚呼起來。
臉色越發沉重,究竟是誰,竟然趁吳建不在的時候想要至夜夜於死地?
夏兒第一時間就浮現了芙蕾的相貌,但又搖搖頭,芙蕾那個樣子怎麼可能做得到?除非她是裝的......!?
突然,夏兒腦中浮現了一個合適的人選。
(不會吧......)
夏兒心中已有人選,但卻難以想象,以那人的高傲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夜夜......”
夏兒還想問問夜夜是不是有什麼頭緒,但夜夜卻突然一愣,然後歡呼起來。
“是建!建回來了!!!”
呼的一聲,夜夜瞬間就跑沒影了。夜夜卷起的風吹亂了夏兒的頭發,留下她一臉的鬱悶。
“真是的......”
......
校門口。
芙蕾和拉比翹首以盼,就連校門口的警衛正把槍口對準他們也無所謂。芙蕾更是在心裏不斷祈禱吳建能順利地回來。
這時,洛基從背後走了過來,一臉厭惡地說道:“你在期望什麼?那個笨蛋是不可能回來了!”
“不......吳建一定會回來的。”
“不可能的!那個笨蛋以為那樣就可以瞞得過所有人?以他那點本事,不僅被查出身份陷入危機,還連累了自己的人偶!”
芙蕾一個激靈,回頭看向洛基問道:“夜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