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之後,來鬧事的人已經走了,卻留下了一灘爛攤子。城主派來的士兵自不用說,都倒在了地上,而且大多數都已經死了。就連女皇派來的那一隊士兵也都倒在了地上,“逆鱗”的五位禦姐或多或少都受了點傷。更讓人吃驚的是,龔福楠竟然也是嘴角掛著一絲血跡,捂住胸口被小葉攙扶著。蒂娜萱、羅勒葉也在一旁擔心兼不知所措。
“謔~~這麼慘啊。”吳建失聲笑了起來。
吳建!!!
龔福楠他們看到吳建,頓時就覺得主心骨來了,受的傷好像也不怎麼疼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父親大人!
一聲甜美的呼喚,水銀燈飛到吳建的肩膀坐了下來,親密地扶住吳建的腦袋就解釋了起來。
原來,剛才突然闖進來了一個臉上有一條刀疤的中年男人,他是先把守在外麵的城主士兵給殺死,跟著被打飛的屍體一起闖進來的。二話不說就要求交出龍嬢。
就算不問過吳建也知道是不可能的,龍嬢的禦姐護衛當場就發動了攻擊,結果就如吳建所看到的那樣,三兩下就敗下陣來。就連龔福楠出手也一樣,雖然隻是一點輕傷,但那可是兩三下就被打出來了。這一下之後,就算還有戰鬥力,禦姐和龔福楠都不敢再輕舉妄動。
本來龍嬢也是打算立刻出麵,免得龔福楠他們再受傷。不過因為被依依拉住,而且那個人也很快就離開了,在走之前還抱了個地址讓龔福楠他們把龍嬢準時送到那裏,不然後果就是他們的全滅。
當時龔福楠是想留下他的,雖然黃金聖鬥士和吳建、雅典娜是不在,但薔薇少女和雪月花都在啊。在那種情況下,再打下去肯定是她們出手。龔福楠就是想留下那個人,好給他一點顏色瞧瞧,可惜他做不到,所以他現在依然是一臉的懊惱。
聽完水銀燈的訴說,吳建找了個椅子坐下,問龔福楠:“那個人的實力你認為是什麼級別的?”
“雖然他很強,但應該還沒有超出狂級!”龔福楠肯定地說道,有戰神的記憶,他分辨得很清楚。
“狂級?有沒有搞錯,虧你還自稱為主角,居然不能做到同級無敵,你不嫌丟臉嗎?”
“我成為狂級還不到一個月好吧!?而且我之前連強都沒有!可惡!再給我一段時間的話,我一點可以打敗他!”
“哼,有信心是一回事,但可不要變成自大啊。”
“這我知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別人都打上門了,你該不會又把他給放了吧!?”
“怎麼會,就算我想,那也有對方放棄才行啊。而且以你的實力,雖然是作為狂最下,但竟然會出現幾招就將你打敗的狂級,這件事本身就不尋常。看來......”
“怎樣?”
龔福楠怔怔地看著吳建,難道這還有什麼秘密不成?
“沒什麼,我看你是不可能插得了手的。嗯......你們誰去一趟?”
不知不覺,黃金聖鬥士們已經站在了吳建身後。聽到他這樣問之後,羿二話不說就站了出來。
“大人,這件事就交給我吧,我一定把那些狂徒抓過來。”
“嗯,由你去是最合適不過的了。不過......‘一定’這個詞說得太滿了吧?”
嗯!?
眾黃金聖鬥士和龔福楠都一愣,難道射手座黃金聖鬥士親自出馬還能出問題不成?
一瞬間想了很多,但話已經出口,斷然沒有收回的可能。
“是的,我一定會把狂徒都抓過來!”
“那你就去吧。”
“是!”
下一瞬間,聲音還回蕩在空氣之中,但羿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第一次看到猶如瞬間移動般的速度(沒有魔力波動),眾人都驚呼了起來,就連早就知道黃金聖鬥士實力的龔福楠也不例外。
“行了,你們不要愣在這裏,也該打掃一下了吧。”
吳建大手一揮,眾人將視線移到了地上。要打掃的,無非就是一些被打爛的桌椅、花瓶之類的碎片,還有地上的血跡以及......屍體。
雖然用打掃這個詞會讓人心生反感,但卻沒有一個人有意見。在法製不完善的強者至上的世界就是如此,弱者是沒有人權的。
賽納——是城裏最好的旅館,平時至少有一半的入住率,但如今卻隻有寥寥三位客人。原因當然是它已經被某個人買了下來。
沒有錯,不是包,而是買了下來。它的主人原本是無論如何都不同意的,但如今卻無端端地失蹤了,最終在城主的調解下被那個人買下了。
不管怎樣,如今它的主人正坐在最豪華的房間裏喝著小酒,聽著手下的彙報。
“哦?居然還有這麼年輕的狂級?”
聽到手下的彙報,一個美到邪異的年輕人陷入了沉思。能培養出來的就隻有隱世家族了,但實戰能力太差了,更像是走了****運一樣。但這個世界雖然大,能讓一個人突然達到狂級的東西並不多,甚至以現在的時代來說是沒有。
“嘿,該不會是哪個倒黴的家夥被撿便宜了吧!?”青年露出邪異的笑容,如果真是那樣那就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了,畢竟又少了一個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