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外話就不說了,比賽開始。
“胡。”
宮永咲把牌一推,胡了。
眾人齊刷刷一愣,這麼快......快倒是沒有什麼好吃驚的,但這胡的也太少了吧?都已經是比賽規則之內最少番的胡牌了,難道她想要盡快結束比賽?
不過仔細想想也對,清澄都已經排名第一了,隻要維持這個排名順利結束比賽就好。這個策略無可厚非,但對其餘三人來說就很不厚道了——有種的就正麵上啊,逃算什麼!?
然而事實證明,她們想多了,宮永咲就算是逃避也是玩的正負零(那個時候就更要哭了),更何況她現在想的可不是要逃避。
“胡。”
“自摸。”
“胡。”
......
“好快!”
“清澄的大將是怎麼回事!?胡牌好快啊!”
“不過都是小牌呢......”
觀眾始終是不明真相,但對在麻將桌上的三人來說,宮永咲帶給她們的壓力已經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那不僅僅是快而已......她胡的牌也越來越大!雖然她們可以感覺到速度在漸漸變慢,但牌是越做越大了啊,再讓她胡下去,沒有幾局她們就要破產了,尤其是第四名的有珠山。
“哦~~~清澄的大將連續胡牌,不過之前的牌局並沒有這樣的,她這是打算速攻結束這場比賽嗎!?”解說員在賣力解說。
“不......想要結束比賽是肯定的,但她並不是要速攻,而是——沒有注意到嗎,她胡的牌是越來越大了,就像是......”
!?
經過職業雀士的解說,眾人恍然大悟。
這不就是——登天梯!?
白糸台高中那個聯係兩年獲得全國比賽冠軍,並也帶領隊伍取得連續兩年團體賽冠軍的那個冠軍的絕技。
宮永照、宮永咲,還有一樣的能力,這不是姐妹就有鬼了!
於是,眾人再次恍然大悟,難怪清澄會這麼強啊。那見鬼的媒體,居然還說清澄和長野弱?媒體果然就不該信的。
場外觀眾覺得這個人果然是冠軍的妹妹,場上三人卻覺得冠軍也不過如此,甚至眼前這個還要更強......在宮永咲的前幾次胡牌中,她們都感覺到了一點點熟悉的味道,但又說不上來是什麼......這讓她們有種陷入泥潭的感覺。
(清澄的能力無法打斷......不、不是那樣的!隻是有種怪異的感覺......無法捉住她能力的本質,那不像是傳說中宮永照的那個能力,至少不完全是......)
臨海大將耐莉忌憚地看了一眼宮永咲,雖然她沒有和宮永照比試過,但也從別人口中仔細聽聞了對方的能力,但與現在這種捉摸不透的感覺應該是不一樣的。
(不妙啊......對方的能力感覺太飄忽不定了,無法抓住的話就無法分析,也就無法針對......她們也一樣嗎?)
耐莉又看了一眼其餘兩人,對於她們流著冷汗的樣子也深表同情。宮永咲的能力不僅讓人捉摸不透,還有種熟悉的感覺......相信有這種感覺的不僅是她,也正是這種有點熟悉卻又想不起來的感覺才會讓人幾近抓狂。
嗯?
耐莉......不僅是她,其餘兩人也都發現了,這一局似乎有些奇怪,已經接近海底了卻誰也沒有胡牌。雖然宮永咲胡牌的時間有在慢慢延長(但並不明顯),但突然來這麼一下長的似乎也太奇怪了。
“這是!?”
順帶一提,其實參加長野預賽決賽的隊伍都有來為清澄加油,她們也都坐在一起觀看。就在剛剛,天江衣兔子耳朵一樣的發飾動了一下。
“怎麼了?”龍門渕透華問道。
“剛剛......咲一瞬間有衣的感覺......”
你的感覺?
眾人聽了是一頭霧水,有你的感覺是什麼意思啊?
倒是福路美穗子若有所思,閉著一隻眼睛托著臉思考了一下,解釋道:“是因為海底嗎?”
“海底?”作為當時大將戰和天江衣同台競技的加治木由美立刻就想了起來,回憶著說道:“的確,這一局的走勢,有點像當初被天江海底支配的時候。”
“不是吧!?她不是嶺上使嗎!?”
眾人大吃一驚,從來沒有見過有人可以使用別人的掛的。
最終,宮永咲還是自摸了海底讓長野眾人沉默了起來。隻會嶺上的宮永咲雖然也很可怕,但至少還能針對不是?但是現在她連別人的外掛都用出來了,這還讓不讓人好好打麻將了?
不過一次海底說明不了什麼,其他人也都不在意,不過耐莉卻多看了宮永咲幾眼。想當年(其實就上一年),如果不是副將的梅根.達文及時飛人,使得當時排名第三的龍門渕淘汰,那麼準決賽甚至決賽誰勝誰負還未可知呢,當初的龍門渕大將天江衣也被人深深忌憚。她雖然沒有見識過,但也聽說過。天江衣就是擅長用海底來折磨人。